【陸氏集團前總裁夫人徐安晚之死是謀殺,並非難產。】
【豪門爭奪戰,陸時宴現妻謀殺前妻,順利上位。】
【徐家指控南笙是謀殺徐安晚的真兇。】
南笙看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懷孕七個月。
徐家人瘋了一樣的到別墅找到南笙要她血債血償。
別墅的外面圍着無數的記者,誰都想得到第一手的資料。
「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我打了電話的。」南笙驚恐的抱着自己的頭,瑟瑟發抖的蜷縮在角落裏。
就在這樣的驚恐里,忽然南笙感覺到下身留出溫熱的血液。
這下,南笙的臉色瞬間煞白。
「太太,我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管家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南笙低頭看着自己的,白色的裙子已經被染紅了。
那鮮血就和止不住一樣,拼命的湧出來。
她的呼吸也開始侷促。
「我我要找時宴。」南笙艱難的開口。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別墅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陸時宴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南笙面前。
他穿着裁剪適宜的手工西裝,走到南笙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時宴,你回來了我好疼。」南笙顫抖的叫着陸時宴。
染着血的手企圖抓住陸時宴的手臂的。
「送我去醫院,孩子孩子」南笙緊張的看着陸時宴。
但,陸時宴卻緩緩的鬆開自己的手。
南笙錯愕了:「時宴」
她感覺的到自己的血越來越多,肚子裏的孩子在拼命的掙扎,那是求生的本能。
「想去醫院?」陸時宴半蹲下來,伸手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南笙被動的點頭。
她當然要去醫院,再不去醫院,她和孩子都保不住。
「呵」陸時宴很淡的笑了笑。
這樣的笑容,讓南笙覺得陰森可怖。
但是她顧不及這麼多:「快點送我去醫院,孩子,孩子快不行了」
那是母子連心,南笙知道肚子裏的孩子在拼命求救。
「一年前,安晚這麼求着你的時候,你做了什麼?」陸時宴一字一句問着南笙。
南笙錯愕的看着陸時宴。
很快,陸時宴變得陰鷙,手心用力,南笙疼的要尖叫出聲。
「你眼睜睜的看着安晚大出血,一屍兩命。」陸時宴冷笑一聲,「現在不過就是讓你感受當年安晚死時候的痛苦而已。」
話音落下,南笙不敢相信的看着陸時宴。
陸時宴已經站起身,後退一步。
他身上沾染着南笙的血,甚至有些已經乾涸了。
但陸時宴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就只是站着,眼睜睜的看着。
南笙在大出血,血怎麼都止不住了。
肚子裏的孩子在掙扎,但漸漸,這樣的掙扎也跟着停止了。
她絕望的看向了陸時宴,悲戚的問着:「陸時宴,你從來沒愛過我對不對?你愛的一直都是徐安晚,你娶我也就只是為了替她報仇,是不是?」
「是。」陸時宴回答的毫不猶豫。
南笙心裏最後的希望也沒了。
她很悲涼的笑着:「終究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愛上你,不應該強求這一段婚姻。如果有來生,我也希望再也不要遇見你。那樣我也不會辜負那麼多人了。」
話音落下,南笙再無聲息。
但在閉眼的那一瞬間,別墅的門被人衝破。
首都周家的人出現在陸時宴面前。
「陸時宴,南笙是我周家的掌上明珠,現在卻落得如此下場,我周家和你勢不兩立!」這樣的怒吼,迴蕩在整個別墅。
陰陰沉沉。
海城,麗島公寓。
主臥室內,女孩纖細的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她的紅唇一張一合。
「唔」南笙發出了一陣低吟,在微微喘氣,「好熱——」
藥效上來的時候,南笙的視線已經逐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