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之內。
宮柱上點着一盞盞燈綿延向外方,地上也放着一盞盞蓮燈,環繞在王七郎和犬羅國國主朱林身旁。
爐中裊裊輕煙飄出,一股靜神寧息的力量環繞在兩個人身上。
國主朱林原本激動得起伏不定的心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少國師可是要傳我道法?」
王七郎點了點頭:「不過有言在先,一些情況我還得先向國主說明。」
朱林一副與高人坐而論道的模樣,伸出手:「請講。」
王七郎先說明了自己傳這功法給他的緣由:「國主生來不具備修行根基,所以我傳你的道法也並非正統道法,品質上也算不得上乘。」
「但是此法唯一的特點,那便是讓沒有根基之人也可以修行。」
「希望國主不要介意?」
朱林連忙問道:「此前可有人修行過此經?」
王七郎伸出手,拉出了自己的座下三大金剛,旗下門面人物。
生童,咒老,紙女瞬間出現在了宮內,三人從宮外走了進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往前一站。
王七郎抬手,面帶笑容。
「他們都是修行此法。」
生童背後漩渦旋轉,一揮手宮外的一棵大樹瞬間失去了生機,化為了黑灰。
再一揮手將自己給劈成了兩半,又馬上將自己給拼了起來。
殺生奪命,霸道至極。
咒老木杖之下咒力糾纏,向朱林展示說明了一番,如何用一個咒字便能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
至於孫珊珊。
嗯!
看上去就很「凶」。
至於其表演了什麼,結束了之後怎麼感覺沒有什麼印象?
只覺得頭暈目眩。
朱林思慮了一下就明白了,或許這就是其擁有的獨門法術吧!
年輕的國主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三位修了這功法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很厲害的樣子嘛,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期。
「這不是很厲害麼,怎麼能叫算不上什麼上乘?」
王七郎擺了擺手,一副瞧之不起的模樣。
「不不不!」
「這怎麼能叫上乘呢?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把戲。」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
朱林瞬間懂了,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對於王七郎這種人來說的並非上乘,就是這個樣子。
不能成仙的道法能叫上乘法門麼?
那叫不入流的把戲。
朱林扭過頭,站起身拱手。
面色認真無比說道:「少國師!」
「我就修行這個。」
王七郎點了點頭,露出欣慰的表情。
孺子可教也。
座下三大門面人物表演完了之後,便退了出去。
王七郎拂袖,哐當哐當的就關上了宮門。
三個人在長廊中竊竊私語。
咒老杵着拐杖:「怎麼感覺像是忽悠人啊!咱們沒修這功法之前本身就會這天賦法術,和這功法沒有半個銅子的關係關係。」
孫珊珊表示質疑:「那破功法真的有用麼?」
生童第一個修煉最有發言權:「修行之前我就很厲害,修行之後好像沒啥變化!」
孫珊珊表示實錘了:「所以這就是啥用都沒有的功法。」
「那國主都忽悠瘸了,還真以為王七郎那鐵公雞真的要拿出什麼無上仙術給他呢!」
其崛起了嘴巴,一副憤憤的表情:「這怎麼可能。」
孫珊珊想起了自己的慘痛經歷,當初王七郎就是這麼和她說的。
「法器、功法、符咒、珍寶,想要什麼有什麼。」
一副我王七郎財大氣粗,區區寶物不放在眼裏的表情。
當時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
結果最後,她好處拿到了,把自己連人帶寶也給賠進去了。
王七郎一毛錢沒花,還多賺了個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