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着自己的乖孫在地上打滾,只見他哭的哀嚎連連,心疼的上前。
「奶奶的乖孫,你怎麼樣?他打你哪裏了?」
棒梗為了懲罰鬍子,一下子說腿疼,一下子說頭痛,一下子說手疼。
最後說自己的屁股疼,肚子疼。
總之棒梗覺得全身都疼。
「奶,這個壞人他一進來就把我提了起來,摔在地上。」
「我現在哪哪都疼,是不是摔爛了?」
「嗚嗚嗚……奶奶,我是老賈家的獨苗,你還指望着我傳宗接代,光宗耀祖的,如今我被這個壞人廢了。」
「奶奶,我好不容易有爺爺了,我被他打壞了,我爺爺會不會替我報仇啊!」
棒梗的聲音牛氣沖天,一點也沒覺得是一個全身都痛的病患。
反之,說完還挑釁的向鬍子露出得意的笑。
鬍子:「……」
此時的鬍子真是一臉黑線。
對於棒梗的胡攪蠻纏,他略有耳聞。
此時親眼所見,卻讓他大跌眼鏡。
這混小子,10歲都還不到,居然把黑白顛倒玩的這麼溜。
一張口就是極其惡毒的話。
在鬍子看來,幾歲的棒梗哪裏是小孩。
他是魔鬼,是惡童,更是被寵壞的小孩。
不等鬍子解釋,賈張氏卻掄着擀麵杖就往鬍子身邊招呼。
好在鬍子機靈,賈張氏並沒有得逞。
要是把賈張氏累的氣喘吁吁,呼吸都差點斷了。
等稍微平復一下心情時,賈張氏才恢復點吸些許精神。
賈張氏見打不着人,見他一隻手叉着腰,一隻手高高舉起。
與婆孫兩人呼天喊地不同的是,鬍子這邊安靜的收拾着。
鬍子此時已經在屋裏收拾了。
把凳子扶了起來,把桌子扶正,把被子衣服放到床上。
看到鬍子悠哉悠哉的收拾東西,賈張氏感覺自己被輕視了,於是上前又踢翻了凳子和桌子。
只見賈張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鬍子的鼻子罵。
「好哇!你個胡德慶,你果然與何雨柱狼狽為奸,你跟着他好沒學着,把他那無惡不作的本事都學過來了。」
「何雨柱犯了那麼大的錯,這房子已經給我棒梗住了,你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闖入我家,你這是私闖民宅,這在古時候是要被砍頭的。」
「當然,現在是新社會,但是我如果去公安局告你私闖民宅,你說你會不會進去跟可以助作伴。」
鬍子冷凝着臉,目光沉沉的,死死的盯着賈張氏,無理取鬧。
「現在案子還沒有定論,我柱子哥就是清白的。」
「我也相信我柱子哥會出來。」
「但是,這房子是我柱子哥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分配人家的房子?」
「還有雨水那房子,你們沒有經過房子的主人同意,就瓜分人家的房子,這是仗着易中海的事幹着霸佔別人房子的事。」
賈張氏掂了掂肚子,才10多天的時間,她就感覺失去的肉又回來了。
賈張氏正暗自得意時,又想到鬍子說的那番威脅,心生不滿。
就在賈張氏打算,與鬍子據理力爭時,秦淮茹把棒梗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已經弄掉了。
再不弄掉就沒眼看了。
「胡德慶,我告訴你,何雨柱這事是板上釘釘的了。」
「那麼他這兩間房子自然與他無關。」
「俄易中海將這間房子分給我棒梗,那我們也是遵循指標辦事的。」
「你就算告到天皇老子去
第177章 狗仗人勢,霸占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