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着眼前厚厚一沓的錢。
這些錢新舊不一，大小不一，金額也不一。
有些錢甚至是缺角殘缺的。
10元的不多，一元和五角的最多。
還有1分2分5分的。
這筆錢秦婆子應該攢了挺久的。
何雨柱讓秦婆子賠600塊錢的時候，她沒指望能成。
令她意外的是，何雨柱居然把錢全部要到了。
不過……看着近在咫尺的巨款，何雨水抬起頭，怯怯的看了一眼他。
「哥，這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能是什麼意思？這錢是賠給你的，這就是你的。」
何雨柱後知後覺的發覺，他睫毛一挑，臉色有點不善，「何雨水，我還不屑貪你這點錢。」
何雨柱說完，將錢放在桌子上就起身往廚房走。
他還要鹵豬頭，鹵豬雜，醃製豬肉，他沒時間跟何雨水墨跡。
等何雨水反應過來的時候，何雨柱已然不在。
她抓起錢，着急忙慌的追到廚房，她將錢送到何雨柱面前。
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忐忑道：
「哥，這錢你拿着，你已經撫養了我10多年，我不能再理所當然的享受你的照顧。」
「哥，經此一遭，我知道錯了，我更知道，哥，你對我最好。」
何雨水說的情真意切，可何雨柱手沒停，連眉眼都沒抬一下。
何雨水的心落到嗓子眼，她垂下眼帘，遮住了落寞。
「哥，相比你毫無怨言的養育我，這600塊錢算不得什麼。」
「況且，嫂子前幾天帶我買衣服買棉襖，買生活用品，花了五六十塊錢。」
「老太太說的對，不摔個大跟頭不知誰好壞，經此一遭，我會好好做人。」
何雨水說的陳情激昂，情真意切，聲音越來越高，感覺她人都更爽利了。
「哥，如今你已經成家了，以後還會有小孩，我不能再死乞白賴的，賴着你養我。」
「這點錢，就當是伙食費吧！」
何雨水又將錢往前一推。
「今天，我才發現，我也是能立起來的，相信以後我能養活自己。」
何雨水越說越覺得可能，她感覺自己的士氣和自信都調動起來了。
雖然何雨水仍舊不為所動，但她覺得務必要讓何雨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想法。
如此建設後，她再次將沮喪壓下去了，繼續說：
「哥，你說的對，沒有誰對誰是理所當然的。」
「老爸他……他不肯收留我，也不肯要我，你是我哥，從小把我養大，又供我讀書，我……」
「哥，以前我不懂事，太理所當然了，你罵的對，以前的我就是白眼狼。」
「但是，哥，現在我知道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口頭保障保證蒼白，哥，以後你看我表現吧！」何雨水鄭重點頭保證。
「如果我再犯渾，你就打斷我的腿，再把我趕出去，我就算被凍死，被野狗啃食，你也不要管，因為我死有餘辜。」
何雨柱：「……」
真是個狠人。
連悽慘結局都設想到了。
其實他想說，大可不必……對自己這麼狠。
可，何雨水的剖白來的猝不及防。
看着她如認真以及誠懇，何雨柱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不過，何雨水今日這番話，聽起來似乎真的改邪歸正了。
不，好像知錯能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