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偷偷的戳了一下刀疤男,輕聲道:「刀哥,好漢不吃眼前虧,為了這點東西,把黑市搭進去,我們無法向上面交代。」
高瘦男的聲音沒有傳出來,可以說除了刀疤男知道,沒人知道他說了什麼?
而高瘦男也以為如此。
殊不知,何雨柱是懂唇語的。
雖然未能聽到高瘦男說,但通過唇語何雨柱得知了他說的秘密。
上面?
交代?
看來黑市的存在,背後有大魚在罩着。
刀疤男聽後果然憤憤不平的瞪着何雨柱,他眼睛裏全是不甘與憤然。
可是,就算再不搬再憤然,也無濟於事。
如果黑市因為自己而出了事從而牽出上面的人,那它不僅僅是損失錢財,還有可能小命不保。
刀疤男捂着肚子咬着後牙槽,朝何雨柱那邊憤怒的呸了一聲。
「劉海中,你以後最好別犯在我手裏,也別讓我抓到報仇的機會,不然……」
「不然怎樣?」何雨柱不屑的瞥着他,「既然你怎麼樣都要報復我,不然我現在就先廢了你。」
何雨柱說完,從身後拿出一把獵刀。
「我這人最擅長的就是殺豬,剔骨,拆排骨。」
「我最喜歡的是先把獵物的四肢挑斷,再一刀抹了獵物的脖子,且不會一刀斃命,這種疼痛會持續到血流干為止。」
何雨柱邊說邊揮動着獵刀,雖然這是唬人的,但是他表現出來的狠辣與冷血,讓人看上去煞有其事。
高瘦男被何雨柱虎的,躲在刀疤男身後不敢出來。
而刀疤男被嚇得直打擺,也不知道是誰,噗嗤一笑,刀疤男才沒有因為害怕而跌坐在地上。
他想厲聲斥責何雨柱,他甚至想把何雨柱說的奉還給他,但是……
他怕的腿都軟了,要不是他整個身軀都壓在高瘦男身上,他早就無法體面地站立着。
如果是那樣的話,今天這臭可就出大了。
這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怎麼比自己還刺頭?
比自己還蠻橫?
甚至比自己還冷血狠毒。
動不動就抹人脖子,感情他把自己當野豬?
當禽獸啦?
想到這種可能,刀疤男想生吞了何雨柱的心都有。
可看着揮動的獵刀在煤油燈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仿若自己就是帶崽的禽獸。
刀疤男越想越覺得這人是個瘋子。
刀疤男也覺得這人應該是個狠角色,誰惹他不痛快,他定會讓對方10倍百倍的奉還。
權衡利弊許久,刀疤男終究收起了不甘與憤怒,不過,老天還是站在他這邊的。
眼看着自己將被何雨柱拿捏的一敗塗地時,他看着何雨柱身後越來越近的人。
他一改剛才那副膽小如鼠、惶恐不安和滿心不情願的模樣,轉瞬間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驚喜和激動,臉上也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神情。
刀疤男凝視着打手們一步步逼近,心中的喜悅愈發強烈。
他挺直了腰板,眼中閃爍着一種想要洗刷恥辱的堅定決心。
此刻,他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的恐懼與不安,取而代之的是對即將到來的勝利的期待和自信。
隨着他所仰仗的底氣越來越近,刀疤男內心的激動愈發難以抑制。
面對刀疤男的突然轉變,在看了一眼周圍如驚弓之鳥的吃瓜群眾。
何雨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無非就是刀疤男的同夥來了。
而事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