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呵斥聲,驚的又扯壞了幾顆菜。
她無措又慌張的急忙補救,但……「渾身碎骨」的青菜已不能補救。
許欣月能到這裏來做事是託了關係的。
而介紹她過來的大嬸替她道歉,「哎喲,何師傅,實在抱歉,我家侄女第1次面對這麼大的場合,一時緊張。」
「我家侄女無父無母,家裏還有一個8歲的妹妹要養,她十分需要這份工作,您大人有大量,請你饒了她,不要攆她走。」
大嬸微弓着身子,誠懇的對何雨柱道歉,又恰到好處的提及了許欣月的艱難。
大嬸也是看許欣月特別不容易,又帶着個妹妹,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許欣月也是靠幫工在主人家那裏住一晚。
當然有的主人家是不提供住的,如果主家不提供住的地方,許欣月和妹妹就住在橋洞下。
大嬸與許欣月一起做了幾場事,知道許欣月的艱難,也知道許欣月特別不容易,因此但凡需要人手她都會推薦許欣月。
住宿,她不能保證,但是餓不着姐妹倆。
因此當許欣月,被人呵斥,大嬸立馬幫着周旋。
畢竟這個年代,廚師說話很有分量。
如果主廚向東家,說不要許欣月,那她大概率是會被辭退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局促不安和愧疚的女孩。
只見她峨眉杏眼,皮膚白皙,鼻樑高懸,額頭飽滿,配了一張瓜子臉,無論從臉型還和氣質上許欣月都是個美人胚子。
而原本白皙的臉龐此時蒼白的毫無血色。
但即便面對如此緊迫的時候,許欣月也絲毫不見小家子氣,更沒有從她臉上看到膽怯。
她的臉上只有愧疚。
何雨柱知道這是為自己的無能而連累大審所表現出來的愧疚。
這不是普通人家能養育出來的女孩。
這是何雨柱對許欣月的第一印象。
「何師傅,賓客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李警長說半個小時後開席。」
「好勒!告訴李警長,半個小時後準時開席。」
何雨柱將人打發走,便對廚房的眾人說:「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這宴會不能出差錯。」
「不然不僅我不好交代,你們也會跟着遭殃。」
何雨柱這話是對着許欣月說的。
說完這句話,何雨柱便開始指揮眾人。
半個時辰後,喜宴開始。
當一道又一道菜端上桌的時候,用不了多久菜很快就見底了。
畢竟這個時代能吃上一頓像樣的喜宴是十分難得的。
李闖今日的喜宴不僅豐富,味道還不錯。
總之就是吃了一口還想再吃,即便肚子吃撐了嘴巴還是要吃。
而最受眾人青睞的便是那道紅燒肉。
因為這個時代,對於很多普通老百姓來說,能吃上肉都是奢侈。
即便有官職的人家也無法抵擋紅燒肉的誘惑。
「李警長,你這是從哪裏請來的廚子,今日這菜做的相當夠味兒。」
「是啊,是啊,又夠味又香,這道五花肉炒酸菜,我整整吃了三大碗飯。」
「還有這大塊魚,香辣鮮香,這湯拌飯也特別鮮美。」
「我還是更喜歡這軟爛q彈的紅燒肉,入口即化,油汁爆香。」
與李闖一桌的官職都不低,他們吃過的山珍海味不知凡幾,然而面對眼前的一桌子菜還是紛紛對着菜品鑑。
他們被這一桌子美味征服了。
「下個月我母親80大壽,我想請他幫我準備宴席,不知李警長能否引薦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