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氣笑:「呵!許大茂你要沒有真憑實據,你這就是誣告。」
「誣告的罪名你知道吧!」
「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再把你關回去。」
對於何雨柱的警告,許大茂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許大茂反而覺得何雨柱是在拖延時間。
「何雨柱,你就甭費力氣了,再怎麼拖延時間也改變不了,你要被帶回去接受審訊的結果。」
好不容易抓到何雨柱的把柄,他許大茂怎麼可能錯過?
偷盜廠里的飯菜與偷盜普通人家的罪名可不一樣。
這要真是追究起來,少則關一個月,多則關半年以上。
只要何雨柱關起來,他食堂主任自然是做不成,等他出來的時候,紅星軋鋼廠也沒他的立足之地。
也算一血他許大茂牢獄之仇。
他說過的牢獄之仇,一定會報,只是時間或早或晚。
何雨柱沒想到這機會這麼快就遞到他面前,不得不說天助他也。
何雨柱見許大茂作死,他也沒解釋這八個菜的由來。
一大爺假意勸道:「公安同志,這裏面應該是有誤會的,何雨柱同志雖然會拿剩飯剩菜回家,但我相信他不敢拿廠里的新鮮食材,傻柱,你快跟公安同志解釋。」
劉海中也急忙補刀,「沒錯,公安同志,何雨柱同志不敢,我也相信他不會,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公安同志你們先別急,我和易中海同志問問何雨柱到底怎麼回事。」
兩名公安走到一旁,空出時間給易中海跟劉海中。
對於易中海與劉海中的不懷好意,何雨柱又不是真傻。
但他此刻卻不屑於向他們解釋。
既然他們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弄進公安局,那便應該承受後果。
「傻柱,我與老劉替你爭取了時間,你跟我們說說這飯菜怎麼回事?我們替你好跟公安同志求情。」
許大茂聽後立刻跳出來反對,他氣急敗壞阻止。
「那可不行,我不同意,此偷盜之風不能縱容,勢必要扼殺在搖籃里。」
「不然要是帶壞別人,這責任一大爺二大爺,你們負擔得起嗎?」
劉海中拖着他那笨重的身軀,上前拉扯許大茂,那手都糊弄到他臉上,恨不得將他嘴巴封起來的模樣。
滿臉焦急又擔憂的呵斥,「許大茂,你幹什麼?院裏的事院裏解決,非得整到公安局去嗎?」
「可這不是院裏的事啊,這是廠里的事啊,這性質已經非常惡劣了呀!」
「今天你拿一點,明天他拿一點,後日他們再拿一點,那這紅星軋鋼廠還做什麼呀?」
「許大茂,你少說幾句,讓我和老劉說。」易中海耷拉着臉,不客氣的沖許大茂發火。
許大茂似乎也害怕易中海發火,他心不甘情不願的,緩和着神色,不甘道:
「總之我話就放在這兒,不能輕拿輕放,何雨柱必須為自己的偷盜行為負責。」
何雨柱淡淡的看着三人表演。
可真行,兩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一唱一和,這戲倒是挺精彩的。
而戲台子已搭上,就看他這唱戲人上不上套了。
何雨柱無視易中海與劉海中,他抬起頭,盯着許大茂,「許大茂,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以偷盜罪,告我嗎?」
許大茂見何雨柱,死到臨頭還在那鄙視他, 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是誣告,是事實,你不也是交代不出這些飯菜的來歷?」
「你但凡說出這些飯菜與紅星軋鋼廠無關,我許大茂就叫你爺爺。」
何雨柱冷叱,「呵!我要是有你這個孫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