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溪看着面前緊緊抓着自己胳膊的動物,居然是一隻猞猁!
它的嘴緊緊咬住了自己的胳膊,鮮血順着手臂流了下來,刺眼的紅色特別醒目。
此時反而是感受不到太多疼痛,只是再這麼被它撕咬下去,自己這胳膊都得少一塊肉了。
她抓起猞猁的腦袋,按住了它的兩腮,好像按到了某個開關一樣,這猞猁居然真的鬆開了嘴,不過蹬着她的爪子卻更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鋒利的指甲陷入了她的肉里,被刺得生疼。
在它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候,手上用了點巧勁,只聽到咔嚓一聲,猞猁就不再動彈了,手上的疼痛感消失。
【叮!主人,掃描了面前生物,確認是猞猁,搜查到周圍腳印就是它的。】
看來周圍的並不是狼的腳印。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人動了動,小心翼翼湊上前來。
「這是什麼東西?看着像貓?」
男人開口問了一句,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林青溪手上的血跡。
「你別亂動,我來幫你處理傷口。」
他說着就從自己帶的挎包里拿出了乾淨的手帕和繃帶。
林青溪見狀也不跟他客氣,褪下了外衣,只露出了潔白的胳膊,傷口不算太大,這隻猞猁比較幼小,咬人的勁兒不算足。
男人剛拿着手帕朝着她走過來,就看到她脫下了衣服,立刻大叫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
他驚呼了一聲,連忙紅着臉閉上了眼睛。
林青溪看着他的反應,有些愣住了。
「怎麼?你暈血嗎?把手帕給我,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不方便,我來吧。」
說着他睜開了雙眼,紅着臉走了過來,蹲在了溪邊仔細的給她處理傷口。
越是處理乾淨了,這傷口看着更是嚇人。
男人臉上的羞紅褪去,一臉嚴肅的看着傷口。
「多謝,剛才若不是你把我推倒,這牙恐怕咬的就是我的脖子了。」
林青溪扭頭朝着他看了一眼:「要真謝謝我,這猞猁我就自己拿回去了?」
男人失笑道:「你有這麼缺錢嗎?行,這個給你,我不要。」
林青溪低聲嘀咕着:「當然缺錢了,早點湊齊三兩銀子也好還給人家。」
男人知道她的事情,於是收起了笑容。
「放心,我來山里只是想要藥草,不跟你搶獵物。」
說着他從包里取出了一個像貝殼一樣的東西,掰開來,裏面是一種黃色的晶狀物體,好像是某種藥膏。
「這是止血的傷藥,塗抹一次止住血就好了。記得回去之後傷口不要碰水。養個幾天就好了。」
「嗯,多謝。」
這藥膏塗抹到傷口處的時候,辣得有些疼。
她皺起眉頭,咬緊牙關,卻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面前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手的動作也輕了些許。
塗上了藥膏之後,纏上了繃帶。
這人手法還挺專業的,傷口不會感覺太緊繃,卻也不會松,手上的動作也不會變得遲緩。
她穿上了衣服,把猞猁身上的血跡簡單處理了一下。
肚子也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給。」
男人拿出了一個白面饅頭遞到了她的面前。
這潔白的程度跟他們家吃的那種完全不一樣。
這男人看起來是個少爺啊!
「不用,我請你吃肉吧。來,生火去!」
說着,她就撿了柴火開始熟練的生火,把兔子從背簍里拿了一隻出來,不到十分鐘處理乾淨,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男人驚訝的看着她的手法,難以置信道:「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林青溪頭也不抬的烤着兔子,這沒烤一會兒香味就已經溢出來了,讓肚子餓的人聞着都垂涎欲滴。
她盯着兔子咽了咽唾沫,道:「以前認識一個獵人教我的。」
「村子裏的?」
林青溪回過神來,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