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樓梯到在二樓,夥計帶着看房付賬住下,躺倒床上隱隱約約的聽到女子說話的聲音,三個人就住在外面的房間,牆體隔音不好側耳傾聽能聽清楚。
一個聲音說道:「師姐,師傅怎麼會派我們來,上次說了要派二師姐來!」另一個說道:「讓你來就來,抱怨沒用的,二師姐是師傅的紅人!」「大師姐被關禁閉以後,二師姐儼然就是大師姐的做派,大師姐那是這幅嘴臉!」又一個聲音說道。「大師姐一時糊塗,放走那個慕容棹,關幾天就出來了!」「這回師傅真的生氣了,大師姐也是的,為了一個男人值嗎?」
「你懂什麼,你是被師傅教好了,什麼男人陰險毒辣,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把男人妖魔化,就是不讓我們找男人而離開師傅。」「哎,我怎麼遇不上一個好男人。」「想瞎了心,在山洞裏哪裏有男人!」
三個人一人一句說個沒完,慕容棹知道三個人是百花教的人,花期為了救自己被老巫婆關禁閉了,這事知道是由自己而起不能不管,打算明天再去百花洞。女子又說道:「別說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成都!」下面沒有了動靜。
半夜十分有人上樓的腳步很重,人數還不少,慕容棹被吵醒睜開眼,夥計挑着燈籠在前面走到在最裏面的客房,後面五六個人跟隨。想接着睡覺裏面的房間有人說道:「將軍,在此截殺她們嗎?」「進了仇池國動手,成都王密旨在此!」
慕容棹警覺起來,是成都王下密旨。急忙穿衣服,輕啟房門走到隔壁輕輕扣門,裏面有人小聲的問道:「誰?」「我是御弟!」裏面把門打開,慕容棹拿出金牌,「千歲請到屋裏!」慕容棹看屋裏五個人,都是農民的穿戴,為首身高七尺,身材偏胖,長臉上額突出,耳後枕骨突出,慕容棹知道此人有反骨,並不認識此人。
此人抱拳說道:「楊難敵參見千歲!」慕容棹這才知道揚難敵是仇池國氐王楊茂搜的長子。「楊兄弟來此何為?」楊難敵回答道:「回千歲,我父王接到成都王密函,截殺司馬氏的細作!」慕容棹知曉之後說道:「說的細作是那三個女人嗎?」楊難敵也沒隱瞞,慕容棹的身份特殊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千歲,正是那三人!」慕容棹想了片刻說道:「那三人是百花教眾人,應該是受晉廷指派,我去仇池抓三人我有話要問,然後你再去請功!」楊難敵不知道裏面的緣故,既然慕容棹去抓三人省了自己的事情何樂而不為,楊難敵答應下來。
次日,慕容棹改裝跟在三人後面,楊難敵帶人後面保護。一行人進了仇池國地接,待到三人進了店房住下,慕容棹吹迷香之後進了房間。用繩捆好三個人以冷水澆潑解藥性,慕容棹坐到三個人面前小聲的說道:「我是慕容棹,不會傷害你們,我想知道花期怎麼樣了?」為首的女子說道:「少俠,那日你走之後師父大發雷霆,把師姐關在後山摩崖洞!」慕容棹從眼神里看出沒有說謊接着問:「教主受誰的指派去成都?」三個人都搖頭。
慕容棹壞笑着說道:「不說我也知道是東瀛公!」三個人面面相覷,慕容棹確定了猜測。「楊兄弟,進來吧!」門外楊難敵推門進來說道:「千歲,有何吩咐?」「將三人押往成都,稟告成都王留他們一命送到我府上羈押!」「是,千歲!」楊難敵答應着吩咐手下軍兵押着三人去成都,慕容棹連夜趕往百花洞打算營救花期。
百花洞通向後山只有一條石樑,寬二尺兩側是溝壑,不是很大的石洞裏有石床,石桌。花期正坐在石床上習練心法,腳步聲響起花朔提着木盒送飯,打開門說道:「師姐,吃飯了!」花期下床問道:「師妹,師父還生氣嗎?」花朔看身後沒人小聲的說道:「師姐給師父認個錯,給師父台階下就能放出師姐來了。」花期搖搖頭說道:「師妹,恩與義不可混談,養育之恩必報,但是師父的作為越來越偏離,接受朝廷招安,必然引來各種勢力敵視,百花教岌岌可危!」
「師姐好意師父怎麼會不知道呢,以一己之力怎麼對抗朝廷,派三個師妹去成都也就是遊玩一遭!」花朔剛說完外面有人接話道:「是呀,三位師妹已經請到我的府上。」慕容棹出現在洞口。花期看是慕容棹擔心的說道:「你還敢來?」慕容棹心裏有底信步走進山洞說道:「姑娘放心,老巫婆不敢把我怎麼樣,我是來救你的!」花期心裏有點感動,慕容棹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