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了,劉二彪實在懶得動彈,活動了一會兒,劉二彪拍了拍香秀道:「自己來!」
他抓起床上的手機,看着香秀的聊天記錄,香秀怕劉二彪看到什麼生氣的,低着頭更加賣力。
一條是李大國發來的,就在今天下午,他這段時間跟香秀聊的很少,香秀也沒怎麼回。
劉二彪拿着手機問了一句:「你那天是不是嚇過王天來?」
李大國很快就回了:「沒有的事,那天我正忙着開業,根本就沒有時間,再說了王天來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提起他了,你爹咋樣了?」
王天來調到了鎮上的衛生院去了,齊三太安排的,那時候香秀才發現不是齊三太安排不了,是他根本不打算給他安排,她爹給齊三太說的時候,王天來還沒有到象牙山來呢。
劉二彪回復着手機,香秀越加害怕了,她只能像個無情的機器一樣,開足馬力,希望劉二彪能將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來,隔壁的房間裏,長貴兩隻眼睛瞪的圓溜溜的,恨不得起來拿把刀將劉二彪給捅了去。
劉二彪繼續回復着:「你別騙我,那晚有人看到了,你來過象牙山。」
李大國問:「誰?你別聽他們胡說。」
「劉二彪說的,他那晚在橋底下的帳篷里,他看見你進了象牙山。」
「寶貝,我就是想把他趕走,沒別的意思。」
香秀沒了力氣,趴在劉二彪身上,劉二彪笑着罵道:「你可真是個廢物,最後還得讓我來!」
他說着,丟下了手機,翻身而起。
頓時,如密密麻麻的雨點一樣的聲音傳到長貴耳中,長貴只覺得腦子一熱,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他在炕上打了個滾,身子不受控制的翻了下去,砸在了地上,砰的一聲,嚇了香秀一跳。
「什麼聲音?」
「沒事,不用管!」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就是天塌下來他都顧不上了。
隨着香秀的慘叫,劉二彪的腦袋瞬間空明,像是抽煙了靈魂一樣,他抱着香秀在炕上躺了一會兒,才穿好衣服走到了隔壁。
長貴趴在地上,一雙眼睛能噴出火來。
「看着我幹啥?是不是想殺了我?估計你這輩子沒機會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在我回象牙山的第一天,你女兒就和我在一起了。」
劉二彪說完,將地上的長貴抱起來丟在炕上,又拍了拍他的臉道:「我要是你,還不如死了算逑。」
劉二彪回到香秀這邊,她還在炕上趴着,劉二彪拉過被子丟在她的身上道:「別他麼着涼了?」
香秀一腳將被子蹬開,轉頭對着劉二彪道:「你剛才幹啥去了?」
「沒幹啥去,看了一眼你爹。」
「把紙給我拿一下。」
劉二彪拿起柜上的紙丟了過去,坐下來點了一支煙,將手機給香秀扔過去。
「幹什麼?我這幾天真的沒找李大國聊過天。」
香秀急了,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坐起來,跟劉二彪解釋着。
「我知道,你爹出事那天晚上他來過象牙山。」
「你是說?」
香秀疑惑的抬頭,看着劉二彪
「我沒說啥,王天來說那晚他遇見了鬼,這鬼就是李大國假扮的,但他也就是扮了個鬼。我要走了,免得你爹一會兒爬起來。」
香秀將手中的紙丟過來,劉二彪躲開,她氣的罵道:「你爹才爬起來呢?」
劉二彪從香秀家出來,想着李大國的事,要是說有人知道了那晚長貴到底怎麼了,那一定是李大國,那他到底有沒有看到什麼呢?或者說他到底在迴避什麼?自從那晚之後,他和香秀的聊天記錄突然就變得少了,也沒在找過香秀,到底是什麼原因?
老黃依舊往象牙山跑着,早上過來,給長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