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腳吃了過期的東西,趴在那裏吐的死去活來,香秀和王天來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下手。
劉二彪過去的時候,兩人正商量着叫救護車,他看了一圈就出來了,裏面太難看,讓人反胃。
香秀出來,急得跳腳。
「大腳嬸說吃了過期的東西,現在咋辦啊?」
劉二彪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好幾天沒見的黃世友。於是他拿起電話給黃世友打了過去。
「喂,我是黃世友,你哪位?」
「老黃,你別給我來這一套,謝大腳病了,吃了壞東西,這會兒吐的沒辦法,你有沒有什麼好點子。」
「吃了啥啊?」
「我也不知道,聽說是過期的東西,咋弄?」
「你先給她喝點鹽水,等我過來。」
劉二彪轉頭對香秀說:「先喝點鹽水,我去接老黃。」
然後又對黃世友說:「你等着,我過來接你。」
香秀聽了點點頭,跑進衛生室。
劉二彪到黃世友家的時候,老黃已經準備好了,藥箱就放在茶几上,正等着劉二彪。
劉二彪沒有停,跟着老黃一起出來,黃一芝也跟在劉二彪身後,劉二彪問:「你幹什麼去?」
「我一個人害怕!」
劉二彪回頭,看到了黃一芝臉上的笑容,他點點頭道:
「也好。」
車子飛快的朝着象牙山走去,車上三人都在沉默着,只有輪胎在馬路上發出的摩擦聲,還有發動機嗡嗡的鳴音。
象牙山,香秀在衛生室門口站着臉上顯得有些焦急,她看到了劉二彪的車,趕緊跑過來,當黃世友下來的時候,她習慣性的叫了一聲爹。
黃一芝疑惑的看了香秀一眼,又看看黃世友,黃世友開口說道:「我不是長貴,我是黃世友。」
香秀這才反應過來,羞得臉都紅了。
「對不起黃叔,我認錯了,你趕緊看看大腳嬸吧。」
黃世友跟着香秀進去,黃一芝才問:「她誰呀?咋隨便叫爹呢?」
「她叫王王香秀,是我們村村主任的女兒,他爹跟你爹長的一模一樣。我都懷疑他倆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別瞎說,我爹可沒有兄弟。」
劉二彪呵呵一笑,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拉開車門上了車,黃一芝也坐了上來,就坐在劉二彪身邊。
兩人緊挨着,劉二彪的手放在了黃一芝腿上,黃一芝貼過來,任由劉二彪撫摸。
「啥時候報名?」
「已經報好了,就等下學期開學了。」
劉二彪又問:「啥時候開學?」
黃一芝回答道:「還早着呢,還有要一個多月。」
「趁着這一個月放鬆一下,等開學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劉二彪說着,抬起黃一芝一條腿放在自己腿上。
黃一芝哼了一聲,聲音從鼻腔里出來,用那夾子音哼道:「我受不了了!」
牛仔的短褲只到腿根,她嬌嫩的身體根本經不起逗弄。黃一芝抱着劉二彪的胳膊,腦袋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的抬不起來。
「一芝,你的身體可真軟和。」
黃一芝聽着劉二彪的話,手抱的更緊…
香秀從衛生室出來 看見劉二彪的車還停在外面,可人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劉二彪放下黃一芝的腿,她已經軟的像一灘爛泥。
「你在車上不要下來,我下去看看。」
黃一芝躺在車上嗯了一聲,劉二彪從車上下來,香秀見了劉二彪,走過來道:「我還找你呢?你在車裏幹啥?」
劉二彪問:「咋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