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間太過緊急,清蕖用了自己的真聲,想着裏面還坐着顏路,清蕖頓時感覺有些無奈,可是此時也容不得她在亂想,十幾個黑衣蒙面人突然出現。
清蕖趕忙吹響暗號,此時連城和一眾暗衛出現,清蕖總算是鬆了口氣,可是此時車子裏面的對話真的是讓人有些無語,此時溫均開口說道:「呦呵,外面的那個小車夫居然是個小姑娘,沒有想到我溫均光棍一輩子竟然還會有個美女來保護,還真是三生有幸啊。」其實張維文真的不明白溫均這個傢伙到底為什麼怎麼是在這中時候說處這種莫名其秒的話來。
&果溫老非得認為這是一種幽默的話,我可笑不出來。」正在外面打鬥的清蕖差點笑場,話說這位張維文大人當真是一位奇才,只是此時一個黑衣人一個甩刀,刀柄便沒入了車廂,讓原本氣氛十分歡樂的兩人,頓時噤若寒蟬。
一個黑衣人來到馬車前,一刀便將馬車劈爛了,正當張維文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顏路拿起地上的一把刀,想那名黑衣人擲去,刀刃沒入胸口,刀勢十分凌厲把站在一旁的張維文都給嚇傻了,因而沒有看見身後一個面目猙獰的黑衣人,當張維文反應過來的時候,明晃晃還沾着血液的刀已經到了張維文眼前。
正當張維文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一襲藍衣翩然而至,正是顏路,只見顏路雖然受傷並沒有武器,可是竟然只憑藉雙手就將那名刺客給制服了,還搶了把刀,護在張維文與溫均身旁。
一時間張維文對於顏路其人,佩服不已,沒有想到看似文弱的顏路還有一身如此了的功夫。
刺客被清理完畢之後,一名黑衣男子來到張維文面前,開口說道:「屬下見過大人,那些刺客已經處理乾淨了,只是馬車被毀了,估計今日是不可能回到京城了,恰好王爺在此地的一處人家做客,大人請隨我來。」張維文能說什麼,自然是跟着這位。
只是一路上顏路似乎有心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張維文看錯了,顏路似乎非常注意那個女扮男裝的車夫。此時溫均拍了拍張維文的肩膀開口說道:「老夫總覺得隱隱的不對勁兒。」溫均這句話還未說完,天空中竟然下起了小雨,不一會兒小雨便升級為大雨,這讓張維文十分的鬱悶因為這一大圈人只有兩把傘,有三個主子,溫均身子最為肥碩,所以基本上他得用一把傘,而且他最為年老,無論如何卻也是要注意些的,張維文與顏路又都是八尺男兒,身量骨架極高,兩人若是打一把傘,總是顯得十分的怪異,兩個長相不錯的男子肩並肩打着一把傘總是有些怪異。而且隊伍中還有兩位女子,雖說穿的衣服都是男裝,可是一番大雨下來,卻還是有些不妥,所以張維文把傘給了那兩位女子,這倒是讓清蕖對這位長相俊中正朗的大人產生了不少好感,可是張維文到底是主子,幾位侍衛便拿着已然四分五裂的木板擋在張維文與顏路的頭上。
四個人舉着一塊大木板,張維文與顏路兩人在木板下走着,那種感覺,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清蕖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旁的連城看了,無奈的瞪了她一眼。其實連城也發現了,在保護這群大人的時候,總是會發生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簡直是畫風都變的無比詭異起來。
張維文敢肯定自己這輩子絕對沒有這麼囧過,一旁的顏路也是面色尷尬,一般秋雨都應該是淅淅瀝瀝,可那有像這般,如同夏日的暴雨一樣,褲腿都已經濕透了,鞋子裏更是灌滿了水,最為窘迫的是如今這種詭異之極的走法。
&到了。」十陵在前面說道,張維文聽出來這小子是在故作冷靜,聲音卻帶着一絲暗啞。如今這是初秋,秋雨冰冷,張維文也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溫均在後面說道:」這倒是出了邪了,這秋日裏怎會有如此大的雨。快把我這把老骨頭給凍酥了。」
張維文開口說道:「我聽您老說話聲音洪亮着呢,那會那麼容易就凍酥了。」溫均看張維文這傢伙老是拆自己的台,頓時拉下臉開口說道:「你這小子,好不知道尊老愛幼,我這麼大年紀,容易嗎我。」
張維文眼見溫均還要在說便開口說道:「到了,老爺子你就省點勁兒吧。」
只見偌大的雨幕下,一處十分古樸的宅院出現在眾人眼前,打着傘的僕人們趕緊出來把張維文他們給接了進去,服侍三人洗了澡,換了衣服,張維文這才感覺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