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你說,為什麼你小姐我的婚事總是這麼的一波三折。」瑾玉似笑非笑的看着青雀,她端着一杯清茶,看起來十分悠閒,但是說出的那些話卻讓青雀不由得感覺到一陣寒意。
「還好這一次陛下給小姐您賜婚,這回再也不會出現什麼么蛾子了。」丁香在一旁樂呵呵的說道,瑾玉抱着小東西,不對丁香的話作評價,只是一雙眼睛依舊看着青雀,青雀說道:「小姐終於能夠個成王殿下在一起,難道小姐不高興嗎?」
瑾玉笑了笑說道:「我當然高興了,我終於可以嫁給他了,青雀,你告訴他,我真的豪高興啊。」
「小姐、」青雀有些無措的看着瑾玉,丁香拉着青雀的手說道:「青雀姐姐你再發什麼呆啊?」
「小姐說讓你給她梳頭呢,小姐要出去。」
「是。」青雀低下頭,趕忙給瑾玉梳頭,瑾玉有些異樣的看着青雀,開口道:「青雀你怎麼了?」青雀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事情,小姐你想梳什麼?」
天氣漸漸寒冷,瑾玉帶了件披風,便出門去了,今日一向是瑾玉出門巡視店鋪的日子,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異樣的行為,可是青雀就是覺得有一點不對勁兒,她心裏慌慌的,便想着今夜定要去告訴王爺這件事情。
瑾玉到了自家的商行,今日天氣較為寒冷所以到沒有多少人來,那小夥計看到瑾玉之後,立刻熱情的過來。
「東家來了,掌柜的在上邊。」瑾玉幾人便上了樓,這位王掌柜是瑾玉從江南一處非常有名的商行重金請聘過來的,自然和一般掌柜不同。
「王掌柜,如今的糧價可有什麼變化?」
「倒是像小姐所說的一樣,漲了些許,但是以老夫多年的經驗,前幾年風調雨順,義倉中糧食豐裕,似乎不會出現大範圍的饑荒吧?」
「大範圍的饑荒自然說不上,只是掌柜不覺得今秋的天氣似乎格外寒冷嗎?京城的糧食重要由大運河運來,我估計恐怕這運河會提前結冰,到時候外地糧食運不進來,本地糧食又歉收,所以還是多囤積一些為好。」
王掌柜並不說話,不否認也不贊同,瑾玉自然知道這位掌柜心中所想,但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臨走之前反覆叮囑,說一定要打量囤積糧食。
王掌柜心中暗想,這東家小姐定然知道者大運河的流量,河水滔滔,往年最為寒冷的天氣里也只有到了深冬才會凍上,還是太過於年輕了。
瑾玉回到家中,見到張維文興沖沖的回來,看到瑾玉便說道:「瑾玉,你的婚事可算是又找落了。」
「女兒已經知道了。」張維文本來以為瑾玉會十分高興,因為之前為了那個趙恪生了場大病,沒成想,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竟然如此淡定。
「知道就好,如此一來,爹爹也不用為你擔心了。」張維文說道,瑾玉笑了笑,有些傷感的說道:「女兒就要離開父親了。」
「今日怎麼變得如此傷感了,這才剛剛賜婚,如何會離開我了?」
瑾玉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是夜,青雀看到瑾玉睡下了,便偷偷出門,既阻礙此時原本已經睡着的瑾玉睜開眼睛。
前幾次發現青雀老是在夜半離開張府,只當她去幽會情郎去了,卻從開沒有想過那個情郎,確是那個人,瑾玉此時心中五味陳雜,說不出來是開心還是難過,總是如果此時看見他的話,或許責備與情話,什麼都說不出來。
趙恪依舊是晚睡,這幾日總是有很多煩心的事情,就算是無法入眠的一個藉口,每天晚上都要忍住去見那個人的念頭。
「王爺,小姐,似乎似乎有些懷疑我了、」青雀說道,趙恪眉頭微皺,而後嘆了口氣,說道:「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向她解釋。」
「是。」
「最近幾日,你要好好保護瑾玉,恐怕會有人傷害她。」
「屬下遵命。」
「你快些回去吧。」
「是。」青雀飛身離開了,趙恪對着暗處的慶雲說道:「你多派些人手,保護好她。」
「屬下明白。」
此時此刻趙恪心裏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了一絲喜悅,慶雲說這是皇后他們針對他的一次陰謀,可是趙恪心裏明白這並非陰謀,這是陽謀,光明正大,甚至是讓他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