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寬大的手掌撕裂月錦綢的衣裙,衣襟布匹伴隨着白玉凝「啊」的一聲尖叫被扯開,露出其下白嫩的胴體。
這是周淵渟朝思暮想的,白玉凝的一切。
白玉凝生的高挑纖細,隱在衣裙下的身子也如她的面一樣,膚潤潔白,曲線玲瓏,但周淵渟看了一眼,頓時目眥欲裂。
白玉凝的胸口間竟然有一個牙痕!
瞧見這牙痕,周淵渟只覺得眼前一黑。
白玉凝竟然已經不是處子了!
放眼這整個侯府,能與白玉凝做這種腌臢事兒的,只有一個周馳野,他的親弟弟,他的好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兩個人竟然已經背着他幹上這種噁心事兒了!
「放開我!」就在周淵渟發愣的瞬間,白玉凝尖叫着喊道:「世子,你已經娶妻了,請自重。」
「自重?」周淵渟轉瞬間回過神來,只覺得一股惱意直頂頭皮:「這兩個字也是你配說的?我為了娶你,從不曾碰過那柳煙黛一根手指頭!你呢?你竟然跟我弟弟滾到了一起!行未婚苟且之事,你也配提[自重]!水性楊花的賤/貨!」
他罵的不過癮,還抓着白玉凝的頭髮,將人拖過來抽了兩耳光。
白玉凝身形單薄,似是窗外精心侍弄的白牡丹,柔弱無骨,惹人憐愛,就這樣一朵嬌嫩的花,如何能扛得住周淵渟的恨意呢?
她的臉轉瞬間便被抽腫了,只能嗚咽着罵一些話來:「你會遭報應的。」
周淵渟根本不在乎。
他撕扯下白玉凝的衣裳,用最惡毒的話來罵她:「遭報應?我馬上就要成侯爺了!誰能來報應我呢?」
老侯爺快死了,外室子殘廢了,母親是個拎不清的後宅女人,噢,還有個二弟。
周淵渟那張斯文的面上閃過幾分沸騰的、癲狂的、難以壓制的恨意。
小廚房裏的灶火還有餘炭在燒,窗外的翠竹林中有蟬聲嘶力竭的鳴,食盒早已跌落滾到了地上,裏面潔白的糕點滾在塵埃里,四周靜的只剩下周淵渟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讓周馳野活着嗎?他搶了我的女人,他會死的。」
他既然能廢掉一個外室子,為什麼不能廢掉一個周馳野呢?
今天的成功蒙蔽住了周淵渟的雙眼,讓他突然發覺,他這十幾年間的遵規守矩都是一個笑話,想要的東西,是沒辦法從別人手裏求來的,他得想辦法搶過來。
既然能搶一次,就一定能搶第二次!
他就抱着這樣的念頭,慢條斯理的扯開了白玉凝的腰帶,他道:「你老實聽話,我能留你一命。」
他不會讓白玉凝死掉,背叛了他的人,就該長久地跪在他的面前贖罪。
一時之間,小廚房中只剩下撕裂衣襟的聲音。
——
與此同時,秋風堂、周問山的病廂房內。
方姨娘撲在兒子床榻上哭的幾欲昏死,正是悲痛欲絕的時候,床榻上的周問山竟然恍惚間醒來了。
「娘——」躺在榻上的兒子恍惚着發出聲音來,讓方姨娘滿是淚痕的面上湧起一絲驚喜。
她顫抖着手去摸兒子的額頭,想問問「兒子疼不疼」,但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聽見她兒子艱難地擠出來一句:「娘,為我報仇。」
方姨娘大驚,連忙湊過耳來問:「怎麼回事?什麼替你報仇!」
周問山艱難的擠出來一句:「是周淵渟害了我,他不願將爵位給我。」
他還想說些證據,但是一言至此,他眼前一黑,又是暈了過去。
一旁的方青青呆愣愣的坐了片刻後,恍然間明白了,她的兒子是周淵渟害的——不,不一定只有周淵渟一個,說不準還有秦禪月呢,秦禪月和周淵渟怎麼會看着爵位落到她兒子的手上呢?他們肯定巴不得她和她兒子一起死!
不行,她要去找侯爺,只有侯爺能保護她。
方青青瘋瘋癲癲的爬起來,一路往外跑着問:「侯爺呢?侯爺呢!」
門口守着的丫鬟連忙俯身行禮,道:「回方姨娘話,侯爺太過操心,身子疲憊,已回了廂房中休憩了。」
聽見這話,方青
18 狗血撕逼之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