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問題是個矛盾,如何解決,着實讓初寒妞陷入兩難。
次日常在州上次同來的幾個隨從自己來的,先給初寒妞打了電話,說要再去其他大棚拍拍視頻,人到了,她領他們去。
在與常在州談過後,初寒妞經過深思熟慮,感覺可以採取變通策略,她提前兩天開園上市,兩天後在准許常的人過來拉菜,這樣在價格上可自行定價,而對她名下的粉絲和網友以及包供的幾個客戶也不會造成交易上的不便。
約好幾天後回信,常在州此間做營銷鋪墊,他要售有機富硒蔬菜品牌,就要做實景采拍,增加可信度。
這日常在州又來到村里,初寒妞還是在大棚和他見面,初步溝通後,達成如下約定:
1、常在州包四個大棚的蔬菜收購;
2、繳納定金;
3、自行開車取貨,由供方採摘待取;
4、每取一車付一車錢,一周內取完;
5、晚於初寒妞上市兩天,賣方可自定價格,不受賣方限制;
6、簽訂協議後,雙方任一方違約承擔違約金若干等。
同時商定由初寒妞聯繫東溝村和尖嘴屯大棚農戶溝通供菜一事,達成意向,可通知常在州具體協商供需事宜。
由姜大壯和姜三爺聯繫兩地農戶,開個碰頭會,初寒妞說了她的想法,兩個選擇:自賣和推銷給常在州。
經過討論,大家傾向於推給常在州,不然他們還要張羅銷售,費時費力,還未必能賣到好價錢,因為初寒妞通過直播和網售僅夠消化她所負擔的結合體成員的這部分大棚菜,而無暇負擔其他。
儘管鎮內設的菜店可出售一些,量上也不會大,因此初寒妞不敢大包大攬,菜不是別的商品,季節性非常強,她對比也特別謹慎。
這一周沒幹別的,除了接待就是洽談,她不得不擱置出攤蹦爆米花。
拿出一天,初寒妞開着她的車,去鎮裏出攤,隨便找個地方,放上機器開干,一上午加工十多份,午間吃飯時,她又想起她的爸爸。
午後一點,這工夫沒人來加工爆米花,初寒妞想了想給莊叔打了電話,想問問有關她爸的事:她爸是否先出軌後離及她妹妹是真丟還是被抵債?
莊叔答覆是:她妹妹確實是她爸帶出玩時,被人拐走,但拐的人,是她的爸的賭博債主,等她爸知道情況時,她的妹妹已出手,就連那個賭徒也說不清孩子被弄到哪裏去了,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他欠的賭債被債主抵頂了,但丟孩子不是她父親預謀的。
就她母親與她父親離婚的真正原因,確是因為她母親看到她父親進了一個女人的家,那晚也未回家,一氣之下非離不可。
後據她父親講,那晚到那個女的家,是玩麻將了,正好玩了一夜,而且他父親還輸了錢,作為口實,她媽不依不饒,二人都在氣頭上,稀里糊塗就離了。
該信誰,是爺爺還是父親?而莊叔也是聽父親說的,難道他就不會撒謊嗎?
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父親好賭成性這件事,他就值得懷疑,他的話真實程度需要畫個問號?
畢竟有血脈關係,初寒妞從來沒希望她父親有多好,但她也是不想看到父親壞的,主要指生活和身體方面。
這件事,初寒妞不會講給爺爺和奶奶,尤其是奶奶,她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那她何必自找麻煩呢?
眼下最主要的事情是做好蔬菜銷售,再有不到一個月,有的菜就可以採摘了,她需要做好宣介,平時多收集些長勢視頻,到時會用得上。
那幾個要扣大棚的村民也開始行動,他們知道採購者主動上門,而僅僅一個後山村現有的大棚產量是遠遠不夠的,一旦他們的大棚投入生產,蔬菜的銷售該不會有問題?
一連兩天初寒妞都到鎮裏蹦爆米花,韋爺爺的菜店因無菜可賣關門歇業,他待着無聊也到攤上賣單。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