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塵沒有回應,不過回頭就看見葉孤樓眼圈通紅的站在原地,平日裏那種意氣風發的神態,此時盡顯沮喪。
「???」
這是幹嘛?
葉孤樓原地蹲下,把臉埋進了手掌心,竟然嗷嗷的哭了。
寧塵更茫然了。
死了個要奪舍的爺爺,沒必要哭這麼悽慘吧?
這種爺爺放在小南天界,早就被孫子拖出來鞭屍了。
寧塵頓在原地,欲言又止的糾結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葉孤樓的頭頂。
算了,這裏到底是地球。
他這一拍像是冥冥之中肯定了什麼事情一樣,葉孤樓哭的更大聲了。
寧塵將空間留給了葉孤樓,自己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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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的客廳裏面,溫岳和穆得水正面色嚴肅的坐在沙發上,可是眼神卻不時的往二樓看去。
看樣子要不是因為要給小輩做榜樣的話,自己剛醒這兩人就能衝上來。
溫青嵐看見寧塵下樓連忙小跑過來:「寧先生。」
寧塵避開了她攙扶的動作,表情無語:「我又不是二級傷殘,用不着這樣。」
「嗯嗯。」
溫青嵐粗略的答應了兩聲,臉上緊張的表情不減。
寧塵:「」
他放棄了手上的掙扎動作,想:「扶着就扶着吧。」
坐在沙發上的溫岳和穆得水也緊張起來,:」寧先生。」
寧塵隨意的擺了擺手,坐在沙發上又恢復了之前的閒散。
他把目光投向了穆得水:「叫你查的東西怎麼樣了?」
「都在這裏。」
穆得水將手裏一份紅皮的文件送到了寧塵的手上。
「白家中毒的人是白家家主,白延年。」
寧塵將自己手裏的東西丟到了沙發上,道:「家主中毒的事情一般都會捂的死死的,你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查出來了?」
穆得水笑了一聲,輕聲說道:「說起來也巧,白家把龍靈花買回去以後找人配藥,他們找的這位正好是我的一位舊相識,林山。所以我才能將消息帶回來。」
林山?
寧塵無意識敲打着的指尖一頓,
他稍稍坐正了一點,臉上露出一個饒有興趣的表情:「我想見見這個林山。」
穆得水一愣,隨即點頭:「等他從白家回來以後,我自會叫他親自上門拜訪。」
寧塵點了點頭,又恢復了之前懶散的姿態。
穆得水借着喝水藏住了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寧塵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想見人?
這還是第一次主動提出來的!
到時候,自己好好和林山那邊打好關係,或許能叫寧塵多看穆家一眼呢?
穆得水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的響,對寧塵的態度更加殷勤了。
溫岳心裏和明鏡似的,他輕嗤了一聲,轉而問起了其他事情。
「寧先生,您那天突然昏倒是因為什麼?」
因為靈力用多,身體過載了唄。
寧塵:「勞累過度。」
眾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溫岳搖搖頭說道:「誰能想到呢,葉武…呃葉青衫被奪舍自己的孫子?」
可穆得水的關注點卻在另一個方面:「寧先生,奪舍這種東西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那我們豈不是都要人人自危了?」
寧塵掃了一眼穆得水,真心實意的覺得他的擔心有點多餘。
被奪舍那說明這具身體絕對是有過人之處的。
奪舍他為了點啥?
嶺南穆家嗎?
真沒有那個必要。
他淡淡開口:「奪舍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很艱難的,你們不用擔心。」
眾人將心放回了肚子裏。
大門被打開,穆冰竹從外面回來,手裏拎着一箱酒。
寧塵不喜酒,起身就要上樓:「你們喝。」
「什麼你們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