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半夜遇襲
斷親聲明邊角位置三塊一天,白之桃為了發泄她對白家人的恨直接包下主頁一半的刊面位置,怒斥十五塊錢才滿意離開。
等明天報紙出來她要多買幾份,白家大隊寄一份,白家寄一份,白玉珍一份,剩下的留着隨時等着用報紙扇再湊上來之人的臉,所以會很費報紙。
一切辦完白之桃本想去國營飯店搓一頓,可又想起昨晚扎白玉珍的報復還沒出現就很慫的老實回病房。
在路過白玉珍病房時已經沒了白家三人蹤影,本想打聽一下就有熱心護士主動上門。
原來鄭啟在幫她辦好斷親以後就又來醫院了,還帶走了白家三口,說啥換個地方有人就會說了。
白之桃開心啊,就老實呆在病房吃喝,這幾天失血過多必須補補,收進空間的奶粉紅燒肉大肉包必須進嘴裏,還找出紅棗泡了滿滿一杯紅糖紅棗茶晚上慢慢喝。
晚上沒事,為了和未婚夫培養感情就拿出紙筆聲情並茂的講述了一遍她的遭遇,並感謝他願意履行婚約,反正好話一籮筐,數次交代二十號見,需要救命的那種期待。
看着滿滿四大頁信紙白之桃才發現她是有才的,畢竟上輩子寫作文都沒寫過這麼多字數,果然她是有潛力的。
喝完紅棗水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洗漱後趕緊休息養傷,傷口再裂幾次就好流腦漿了。
應該是在深度睡眠中,白之桃只感覺脖子上有雙大手,窒息感讓她瞬間清醒,無論是眼前的黑影還是脖子上的力道都說明她正處於被人殺害的處境。
雙手指甲拼命的往對方臉上摳,就差一點點就能摳到對方的眼了,為啥胳膊沒再長長一些呢。
「說,箱子在哪?」
白之桃要不是已經眼充血都想送對方個白眼,請問她現在還能說出話嗎?
一隻手放棄繼續摳,伸進被窩就快速用盡全力的揮出把菜刀,還很順利的砍中對方脖子,鮮血噴濺,脖子上的大手也瞬間鬆開。
「呼呼呼~~」
白之桃緩過氣兒正準備大聲呼救就見那人影衝出了陽台,並快速跳了下去,驚懼萬分,趕緊追到陽台往下看,哪裏還有人影。
越想越不對勁,二樓,跳下去竟然沒聲音,她到底招惹到了什麼鬼,不對,白玉珍偷挖的箱子到底是誰的。
而且那人為什麼會找上自己,是誤以為她是白玉珍,還是已經確定箱子在她手,想想第二種可能性微乎其微,要是當場看到還有她逃回醫院的機會?她一定是在替老天親閨女擋災。
打開燈打量着床上和流了一地的血,她是不是該再去報警?可連續三天都有公安上門,會不會沒事兒變有事,反而遭懷疑。
她要再試一次,萬一這次災禍就是老天變相懲罰呢,畢竟一般只懲罰一次,看看有沒有後續就知道了。
看看時間十一點多,差不多可以清理了,去廁所先把自身洗乾淨,回屋換身衣服後就打盆水開始拖地。
連續換了三盆水才把房間和陽台上的血清理乾淨,坐在床邊一下犯愁了,被子床單上都有血,她可沒能耐洗乾淨,而且還沒地方洗。
這可怎麼辦?找護士買一套總要說換的原因,這年代好像物資匱乏到不能隨意買賣吧。
連褥子一起卷巴卷巴,隨手收進空間,再次檢查一番沒一絲血跡後就晃出病房。
來到護士站發現值班護士已經在小隔間睡了,輕手輕腳走進去才發現護士站里有好幾個小隔間,其中就有存放換洗被褥床單的。
手推了推房門,是鎖着的,又是一道難題,她不會開鎖。這可咋辦?一切路都給堵死了。
眼珠子轉了轉,轉道休息室,輕輕敲了幾下,出來的是被吵醒滿臉不耐的小護士。
「姐姐,我有事麻煩你。」
隨着一張布票映入眼帘,小護士態度好了很多,還把人拉進屋裏。
「白同志是吧,我聽黃醫生提你很多次。」
那就好,可以再帶上黃醫生的威懾力。
「黃姨是我媽媽的好朋友。」
「我就說嘛,幹部病房可不是隨意住的。對了,你找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