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鈺軒看着韓遠山的眼睛,用嘲諷的口吻開口道:「韓長老,之前我一直很奇怪,為何你要針對我,現在我想起來了,流雲谷中一別已經一年有餘,怎麼只見到你一人,另外兩位前輩呢?」
聽到這話,大殿中的其他人大多臉上都有疑惑之色,聽這話意思,他們以前還見過~?
韓遠山冷哼了一聲:「你剛上山的時候,我就已經認出了你!當初那洞中有兩隻靈獸,你卻故意不告訴我們,害的我師弟和師妹二人慘死!既然你提起了這件事,那這筆賬今天就一併與你算!」
諸葛淵本來眉頭緊皺,拿不定主意,聽到這句話,頓時眼睛一亮,這韓遠山是諸葛玄的師叔,這樣就說得通了,為何諸葛玄一直在針對龍鈺軒,原來裏面有這層恩怨。
聽到這話,龍鈺軒冷笑不已,諷刺道:「當初我只是一個地靈境的小子,怎麼能管的了你們的事情?況且,你們還利用我,去引開其中一隻幻金猿,真是頗有『前輩高人』的風範!佩服啊佩服!」
韓遠山怒道:「你自己貪心,能怪得了我們!不要再狡辯了,今天你插翅也難逃!宗主,下令吧!」
聽完他們二人對話,原來其中還有那麼一段緣由,眾人面色各異,諸葛淵開口道:「既然執法堂韓長老與龍鈺軒有私怨,那這件事,就不能交給你來查辦了·····。」
韓遠山面色微微有些不服:「宗主,可不是我一人如此,諸位長老都認為他有罪,即便與我有些仇怨,也改變了不了他勾結妖女,殺害本宗弟子的實事~。」
「不必多說!」諸葛淵臉色一沉:「此事需徹查之後再議!韓長老,弟子歷練的制度一直都是你在管理,可那些弟子在歷練之中的表現,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是偷奸耍滑,就是弄虛作假,你以為這些事我不知道麼!?韓長老,執法堂之下的弟子該整治一番了!」
沒想到諸葛淵突然提到了這些,韓遠山收起了不服的神情,低頭應諾了下來。
諸葛淵這才收回了有些嚴厲的目光,開口道:「這件事,就由醫典閣來辦理,你們負責查證他們說的是真是假。」
諸葛景是醫典閣的執事,宗主諸葛淵這樣做,也算是稍微偏向了龍鈺軒這邊。
不過龍鈺軒心裏明白,諸葛淵只是借着這件事來敲打韓遠山,如果後面沒有強力的人證或者物證的話,結果是不會改變的。
沒想到費了那麼大的勁,最後還是回到了最簡單的辦法上,龍鈺軒心裏微微嘆氣,最終還是要直接用實力說話嗎··?
諸葛淵隨後宣佈五天之後再次召開大會,這五天之內龍鈺軒幾人不得離開清幽谷~···。
龍鈺軒冷冷看了韓遠山幾人一眼,何逸飛這筆賬,到時候我會找你們算的!他微微行禮,轉身退出了大殿。
這次宗門小議持續的時間不長,上午還沒過去,龍鈺軒回到清幽谷之後,徑直來到了宗賢的房間。
打開房門一看,只見房中擺放着三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面放滿了玻璃瓶,有些還在咕嚕咕嚕冒着白煙。
見龍鈺軒來了,宗賢立即開口道:「你來了,正好,我正要進行一輪測試,這幾天還多虧了諸葛先生,要不是他,我也搞不到這些東西。」
龍鈺軒一臉疑惑的走上前,他看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開口問道:「三長老,你到底在研究什麼,這些都是做什麼用的?」
宗賢一邊專注的看着手中豎長的玻璃管,一邊隨口道:「我在嘗試,行使神的權利····。」
「神的權利?」龍鈺軒喃喃自語了一句。
「好了!」宗賢猛然叫了一聲,隨後他着急的說道:「快,割腕放幾滴血進去!」
龍鈺軒很想問個明白,但見宗賢神情如此急迫,他也就壓下了心中的好奇,用匕首一划,朝那玻璃管中滴入了幾滴血。
只見那玻璃管中的液體原本是深紅色,龍鈺軒的血液滴進去之後,頓時微微翻滾了起來,不到一會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