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要不要試試?」
童祭滿是嫌棄,罵罵咧咧。
「別拿老子的取向開玩笑,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白州聞言,皺了皺眉,一臉無語。
旋即撤銷『庇護』。
一瞬之間,童祭臉色難看,手掌拍了拍腦袋,好似有什麼髒東西。
童祭不忿道:
「你就欺負老子,惹毛了,老子跟你拼了。」
白州無語罵道:
「白痴啊,你以為他們為何發瘋?」
「此地詭異,有那位高僧的念頭,也有妖帝的怨念,雜糅之下,形成一股難以琢磨的『邪念』。」
「亂人心智,擾人神魂。」
「你一直沒事,那是老夫在你神魂之上,設立一道敕令,庇護你神魂不亂。」
「反倒怪起老夫來了。」
「老夫不管你,你自己享受去吧。」
童祭語塞,不敢反駁。
徐福高深莫測,在他心中,此人在一眾宗師當中,必然屬於翹楚。
也就是他不在逐鹿關,否則逐鹿關這攤渾水,只怕更嚴重。
沈幼宜感嘆於白州的見多識廣。
白州也是從徐壽一輩子的見識中,獲得一些好處。
一地死屍。
『小雷音寺』着實是一處兇險之地。
另一處。
王知熠怒罵道:
「廢物,連這件小事都做不好,平日裏散漫,修心修哪去了?」
看着幾名晚輩,受到『欲界』影響,七情六慾,被無限放大。
甚至有人,不滿壓迫,指着王知熠的鼻子罵。
肺腑之言,罵的十分難聽。
王知熠將其打殺,也難以遏制這種近乎『傳染病』似的侵擾。
蘇樓月的兩位徒弟,紛紛示愛。
也讓她頭痛,倒是心裏美滋滋。
處理好徒弟的心神。
蘇樓月勸說道:
「師弟,還是儘早離開此地,免得節外生枝。」
王知熠滿腔怒火,看誰都不順眼。
「師妹,不抓到沈幼宜,師兄心中難安,你得幫忙。」
蘇樓月嗔怒道:
「師兄,這是什麼話,找不到沈幼宜那小賤胚,你總不能將這事賴在師妹頭上吧。」
「誰能知道,『小雷音寺』對於妖獸壓勝如此厲害,師妹辛辛苦苦準備的『金脂雀』,損失了好幾隻,你還要師妹怎麼辦?」
「你總不能讓師妹將『小雷音寺』翻過來給你找吧,我要是有那實力,也不會在這受師兄欺負。」
蘇樓月越說越委屈,小臉上掛着淚珠。
王知熠頭大,心中怨氣,強行壓制下來。
「師妹,師兄沒有別的意思,你得理解師兄,師兄跟你道歉,這總行了吧。」
蘇樓月哭哭啼啼道:
「我理解師兄,那誰來理解師妹啊。」
王知熠心煩意亂,無奈道:
「不就是幾隻『金脂雀』,等師兄突破,補給你不就成了。」
蘇樓月頓時止住哭聲,嬌聲道:
「師兄,你可不能騙師妹,到時候不認賬,我可要找師父去要啊。」
王知熠頭痛,金脂雀可遇不可求,價值不菲,這女人是要榨乾他啊。
可事已至此,後悔也來不及。
「師妹,師兄什麼時候騙過你,這不就是因為信任師妹,才找到師妹,其他幾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