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辦公室後,杜正強的電話打了進來。
「一鳴書記,那名銀行職員什麼都不肯說,無論我們怎麼勸說都沒有用。」
杜正強說道:「我猜測,他是怕他說出來後,被那些人報復。」
「那些人連劫匪都敢殺,他害怕很正常。」
江一鳴說道:「我們要想辦法讓銀行職員主動說出來。」
「如果按照常規手段,恐怕對方不會交待。」
杜正強說道:「而且,我們也不能傳喚對方太長時間。」
「那就採用非常規手段。」
江一鳴出主意道:「我們對外宣稱,銀行職員交待了一些事情,我這邊讓紀委介入,開始調查農業銀行的情況。這樣以來,他們就會以為銀行職員扛不住了,很有可能對銀行職員出手。」
「你這邊提前安排好一個房間,在裏面藏好我們的人,然後外面值守搞得鬆懈一些,給對方留下機會。等他們真正出手的時候,我們的人再及時出現,救下對方。這樣就可以從暗殺人員嘴裏得到一些信息,也能讓銀行職員明白,只有我們才能保證他的安全,如果不說,就會有被殺的風險,他說不定承受不住壓力,就會說出來。」
「不過,這樣做有一定的風險,倘若提前埋伏好的人沒有及時救下銀行職員,那就要出大麻煩了。」
「做任何事情都有風險,只要安排的周密一些,相信這種風險就會小一些。」
杜正強決定採取江一鳴的策略,畢竟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市縣兩級下達的破案時間是二十天,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天,還沒有任何進展,他只能劍走偏鋒,嘗試一下。
「好,那我這邊就安排紀委的人員開始調查農業銀行。」
掛斷電話後,江一鳴打給了陳旭建。
「旭建書記,你安排幾名工作經驗豐富的人員,前往農業銀行,調查他們的賬目情況。」
江一鳴說道:「我會讓財政局和審計局的人配合你這邊工作。」
「好,我這就安排。」
紀委進駐農業銀行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全縣。
某煙酒小賣部。
徐暉幾人正打着麻將,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行長,不好了,紀委的人到咱們銀行調查來了。」
嘩啦!
坐在最裏面的男子,手中的麻將散了一地,他猛然站起身道:「怎麼回事?紀委到銀行調查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得到消息,就過來跟你匯報。」
「你先回去應付,等會你們行長就回去。」
徐暉站起身說道。
「好。」
等人離開後,行長滿臉的驚慌:「完了完了,一定是小張那狗東西把我們給出賣了。」
「小張票娼的把柄在我手上,他是個非常怕老婆的人,我覺得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認慫。」
徐暉說道:「也許紀委的人過來調查其他情況呢?」
「不過,小張這個人留下來早晚也是個麻煩,我們必須想辦法解決掉他。」
「又,又殺人?」
行長滿臉蒼白道:「我們還是別殺人了吧,萬一被發現,我們就都死定了。」
「不殺人怎麼辦?只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守秘密,他不死,我們就隨時又暴露的風險,畢竟他們已經盯上了小張。」
徐暉陰沉着臉道:「再說,又不讓你動手,你怕個錘子!」
「可我畢竟和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出事,我也跑不了,但我真不想再看到死人了。」
行長抓着頭髮,滿臉的煩悶道:「之前明明安排的好好的,怎麼就出現這麼多問題呢!」
「還不是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