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整天,回到了家。
雖然陸振仍有些無精打采,陸靖臣和陸靖遠也只是問了幾句,便由着他們回去歇了。
陸清婉在外折騰了一整天,本想躺平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常嬤嬤卻把她拎起來試進宮過年的服飾,包括髮簪、首飾、妝容也要全部從頭到尾試一遍。
陸清婉頓時眼睛有些長,「天色都已經暗了,這個時候試衣服也看不出好賴,不如明天再試?」
常嬤嬤知道她犯懶,「進宮過年本就是晚間的事兒,當然要晚上試過才行。白天進宮時,還有白天的裝束,你以為只是一套衣裳一套首飾就完事兒了?」
陸清婉頓時震驚了,「居然要這麼麻煩?」進宮還要另外帶兩套行頭?
常嬤嬤直接把她摁在梳妝枱前,「你還是個姑娘,帶一套備用已經是最簡便的。等你真正的成為將軍夫人,我一個人可是陪不了你的,至少還要有四五個丫鬟跟着,連尋常用的物件都必須拿着。」
「我滴個乖乖,也難怪各位夫人們出府應邀格外慎重,這哪裏是小聚,簡直就是搬家。」
陸清婉的長髮已經被散開,重新梳攏。
常嬤嬤也不在理她,而是把芳翠喊來看着學,將來芳翠是要為她梳頭的。
陸清婉坐在那裏便有些犯困。
秋蘭從外進來,想回稟田家和張家的事。
常嬤嬤已經表明身份,陸清婉也想再背着她,「有什麼直接說什麼,嬤嬤在宮裏見多識廣,咱們遇上的這點腌臢事,她才懶得多個耳朵聽。」
常嬤嬤微微一笑。
秋蘭便把事情說了,「咱們離開張家茶樓之後,茶樓內的確有人鬼鬼祟祟的出去通風報信。奴婢把人拿下問了話,是今兒被陽哥兒罵走的禿子買通的。」
「那禿子是個遊手好閒的無賴頭子,他爹是府衙牢獄的典史,其他兄弟都比他強。不過這禿子的母親是刑部員外郎的奶娘。不知此事與這層關係是否有瓜葛。」
簡簡單單,把今兒要強買茶樓的人的身份說清楚。
陸清婉嘖嘖兩聲,「刑部?這倒是有點陌生,似乎與咱們沒交集。」她周圍相好的姐妹們,還的確沒有刑部府邸出身。
不是大學士府就是御史、禮部府邸。
陸清婉有時也納悶,她如此古靈精怪不遵規守禮的性子,怎麼結交了一群文人府邸出身的姐妹,而且骨子裏還有些叛逆。
常嬤嬤突然插了嘴,「刑部尚書是正南伯世子,正南伯夫人與三皇子的母妃是表姐妹。國公府的嫡長女即將嫁給三皇子為妃。」
「看來這刑部也是跟咱有仇的了。」
陸清婉被嬤嬤揪頭髮揪地有些精神,她思忖了下,與秋蘭道:「一步一步來,甭管那個禿子,先讓田家主母再吃上一回虧。拿我們鈺凝的婚事去騙說媒的錢,傳出去陸家的體面都丟盡了。」
秋蘭應下之後,立即去辦。
常嬤嬤只覺得她好心又好笑,「口口聲聲說着不惹事,可一旦姐妹受了委屈,你還是會衝上去。」
將一支並蒂蓮的鎏金紅藍寶簪插上,常嬤嬤看着銅鏡中的她,「也幸好溫將軍肯護着你,否則,你早去見閻王爺,重新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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