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垚突然冒出這麼一個說法,來恩寺的其他和尚也驚呆了。
只是下一秒,他們便也開始針對陸清婉。
因為明垚是他們的大師兄。
長兄如父,特別是寺廟中。
如今師父不在,便是以明垚的話為主了。
而且從陸清婉一行人的行為,以及明空整日的吐槽來看,他們有些人雖然沒與陸清婉有交集,但對她的為人始終持懷疑態度。
「大師兄說的對,憑什麼她拿一碗土就說這土是咱們寺廟中的?而且這些天,我和明哲、明昊都在跟着她,根本就是遊山玩水,吃喝玩樂,根本沒有查過土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空站出來反駁,明哲也撓了撓頭,「的確是沒見到,而且也沒往竹林的方向去啊。」
明昊翕動下嘴唇,「但也圍繞着寺廟走了一大圈……其實我也不懂為什麼,但大師兄讓跟着,我們就跟着了。」
三個小和尚站出來質疑,明垚再看向陸清婉的眼神更理直氣壯。
「三位師弟也沒有看到鄉君去過竹林,那麼這捧土到底是從何處來的?更值得小僧懷疑,希望鄉君解釋清楚。」
明垚一改之前萬物皆空的本色,倒是冷漠中透出一股凌厲感,「來恩寺乃是皇家寺廟,不容有半點兒栽贓,希望鄉君理解,還是與寺廟眾僧說清楚為好。」
……
這話透着無限質疑。
陸清婉卻毫不在意,因為她已經料到這群和尚早晚會變了臉。
私藏火藥粉末,無論是誰,一併死罪難逃。
那弘光大師又暈厥不醒,這個時候他們只能硬扛,否則來恩寺上下,恐怕沒能留下一個活口。
依照梁棣的脾氣,不借這個時機殺個片甲不留才怪。
但陸清婉更想趁着這個時機,先詐出那份圖紙在何處。也免得溫陌寒再和那個老禿驢死磕了。
「我栽贓?呵,這話你也說得出來。」
陸清婉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慢悠悠地道:「是我逼着你請我到來恩寺幫忙的?」
「是誰給了千兩白銀求我到這裏的?」
「若不是那個小和尚去將軍府求我,還鬧到了陛下面前,哪怕你給再多的銀子,本人都不會來。」
「現在說我栽贓?你還真會講笑話。」
陸清婉嘴皮子上下一碰,倒是讓明垚一時語塞,說不清楚。
「可是鄉君只是拿一捧土就說寺廟的地下藏有火藥粉,這說法實在難以服眾。」
明垚看向陸清婉,「這土壤之地在何處?你總要帶我寺廟上下親眼所見,才可以坐實吧?」
「我怎麼帶你們親眼所見?」
陸清婉看傻子一樣看着他們,「剛剛我就讓那幾個小和尚分辨正常的土和火藥土有什麼區別,可他們根本摸不到頭腦。」
「難不成讓我帶着你們寺院上下去竹林里放一把火,徹底燒起來了,才算我說的對?」
「更何況……」
陸清婉看向寺廟上下,「誰知道你們知道了藏有火藥粉之地,會不會強行挖走?終歸陛下派的人趕到之前,我是不會告訴你們這些東西埋在什麼地方的。」
「若想知道真相就等着。」
「再有人不服多嘴,通通以謀逆之罪論處,抓起來扣下,等候陛下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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