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在長公主府呆了兩個時辰,也沒有等到柳蘭薰來找自己。
不過她離開公主府準備回家時,柳蘭薰卻半路把她給攔住了。
「怎麼這個時候才來?還以為你遇上什麼事,今兒不能出來了。」陸清婉讓她上了自己的馬車。
柳蘭薰唉聲嘆氣,「這不是成親的日子訂了嗎?家裏規矩多,而且我那姨母又是個挑剔的,母親讓我在出嫁之前不要忤逆了姨母,我也沒辦法。」
「那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騙了母親說小日子不舒服,想睡一會兒,然後從後門偷偷跑出來的。所以我不敢去公主府找你,只能在門口等着。」
柳蘭薰也很惦記徐顏汐的事情,「到底怎麼樣?我在家裏聽說,都擔心死了。」
陸清婉把事情講給柳蘭薰,「我也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固執,不過趙家這一步棋,讓御史府也被動了。」
「我表哥認識那個趙方,我也打聽了下,他倒是對趙方夸上了天。」柳蘭薰猶豫了下,「我是在想,或許這個趙方真的是顏汐的良緣依靠也說不定。」
若真似大家所說那般出類拔萃。
那這趙方的確是個不錯的人。
「我也做不得什麼,只能把打聽到的消息都告訴給顏汐,其餘的事,還要看御史府如何做主了。」
陸清婉關心了幾句柳蘭薰的親事,不過她是要在秋季才嫁,暫時也沒那麼着急。
二人簡略的說幾句,陸清婉只能快些把柳蘭薰送回了家。
畢竟她是偷偷跑出來的,若被發現可了不得。
陸清婉已經被徐夫人怪罪帶壞了徐顏汐,若是再得罪了柳夫人,她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送完柳蘭薰回到家中,陸清婉便讓秋蘭給徐夫人送個信兒,把長公主的提點轉達了。
忙碌完徐顏汐的事情,陸清婉便準備在院子中歇了,一動都不想動。
可惜老天就是不容她舒坦一會兒,傳話的婆子匆匆前來,回稟門外來了一個小和尚,說是來送信的。
和尚?
陸清婉有些納悶。
除了溫陌寒如今在來恩寺,她與和尚能有什麼交集?
何況若是溫陌寒傳消息回來,根本不可能用來恩寺的和尚。
這倒是有些稀奇了。
陸清婉讓人召小和尚進院子來回話。
傳話婆子立即道:「這位傳話的小和尚是來恩寺主持大師的關門弟子,所以絳紫姑娘在前面招待着,夫人是不是去前院見?內宅讓一個和尚來,似乎不妥。」
「放肆!」
陸清婉沒開口,常嬤嬤先訓出了口,「夫人想見誰、想怎麼見,用得着你個婆子多嘴?二十個嘴巴子打完,把她趕出去,將軍府不用這麼多嘴的人!」
常嬤嬤厲聲呵斥,倒是嚇得婆子有些傻。
「老奴是從忠寧侯府來做事的,是侯夫人的身邊人,若是錯了,嬤嬤可以罰,可也不能說攆就攆啊!」
陸清婉本沒有心思多理,可聽這婆子的話,倒是笑了起來,「不攆你,我還得供着?就沖這話,就再添二十個嘴巴子,而且就給我拖去前堂打。」
「絳紫姑娘不是樂意招待來恩寺的和尚麼?那就讓她應付。」
「夫人我累了,這就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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