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第一時間就吩咐身子不適,準備回去。
各府的夫人們也玩樂得差不多,而且也看到出了亂子,便又各自寒暄幾句,與長公主和陸清婉告別後,紛紛上了各府的馬車回去了。
六部的夫人們離去,陸清婉又送了陳老夫人回去。
其他姐妹們也跟着母親回了家,陸清婉把聶靈芸留下。
常嬤嬤剛剛已經先把消息告訴給聶靈芸,聶靈芸此時坐在一旁悄悄地抹着眼淚。
陸清婉看着她,靜了很久都沒說話。
聶靈芸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看着她,「是你嗎?」是你殺的聶靈珊嗎?
陸清婉自然懂她此話背後的意思。
她搖了搖頭,「不是我,也不會是王爺。」
聶靈芸沉默半晌,「那就只能是她自作自受了。」
「你多保重。」
陸清婉預感到一場大戲即將到來,包括今天聶靈芸的出現,似乎都在某個人的計劃之中。
她和聶靈芸縱使想成為朋友,恐怕也都不太可能了。
聶靈芸明白地點點頭,「你也不要心思過重,對胎兒不好。」
「放心,我會好好的。」
陸清婉說完這話,便讓人送了聶靈芸回去。
長公主此時也應酬完所有的女眷離去,她則直接問起了溫陌寒在何處,「無論聶靈珊是否口無遮攔,那可是太子側妃,他怎麼說動手就動手?這個做法實在太蠢了!」
「殿下也知道這個做法蠢,我又怎麼可能出手?她根本不配。」
溫陌寒已經從藏書樓中走了出來,陳柯然已經不見蹤影,知道發生的事情後,他便從後門離開了。
長公主對他的出現也並不意外,「那你覺得是何人?」
溫陌寒沒有正面回答,「您的腦子裏已經想到了那個人的名字,何必還問出來呢?」
長公主臉色難堪,陸清婉則直呼其名,「你覺得是梁泊堯動手?動手殺了自己的側妃,這也的確像他那麼變態的人能做出的事。」
「清婉,不要胡說。」長公主輕斥。
「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他想藉機上位也說不定。」
溫陌寒見陸清婉有些疲憊,為她輕輕地按摩着額頭,「我可以不要王位,可以不要任何的官職,但若誰敢對清婉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利,我不介意讓鳳都城血流成河。」
陸清婉摸着他的大手,內心充滿了安全感。
雖然這話對長公主有些不那麼恭敬,可涉及到生死,誰又能做得那麼彬彬有禮呢?
長公主嘆了又嘆,「本宮這就進宮去,你們二人不妨也去,總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一說。」
「母親也不必操心,不妨就在客房歇下,等着看明天宮中的消息。」陸清婉一絲一毫都不着急,想明白了,反而坦然待之,絲毫不慌,「這個時候去,豈不是反而被人懷疑心虛?況且故事恐怕早就被編好了,您去了也解釋不清,再惹一身的不是。」
陸清婉已經冷靜下來,對此事想得格外的細,「這一番明爭暗鬥,已經輪不上我們女人插手,大不了就遠走高飛,一個王妃,我還真不介意做不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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