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丟了一隻新鞋,她派丫鬟回去取了。
我們這裏的習俗就是新娘要穿母親做的新鞋成婚。」
「那可真是巧了啊。
可這威遠鏢局臨海,按理來說這新娘是熟識水性的呀,怎麼會溺水而亡呢?」
「丫鬟說,新娘當晚喝了一些酒,加上池邊草長路滑,所以才會溺水身亡。」
「噢~,這成親前夜新娘穿着嫁衣喝得大醉,你不覺得奇怪嗎?啊?」
郭禍被李蓮花問得一時有些答不上來。
琬琰在一旁坐着看李蓮花把人問得啞口無言,不禁自豪的想到。
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是聰明!
不僅長相俊朗,嘴皮子還利索!
這樣的人以後會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看來今後她的龍生可以躺平了。
琬琰雖然到了現在對男女之情也不是完全懂得,但這並不妨礙她有做為一個獸類的本能,把人先劃拉到自己身邊來。
就在大家一臉疑惑的看着郭禍之時,他卻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道:「我怎麼沒想到,難道她真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害死的?
之前有聽父親提過,你們在找一個六指怪人,說他來過採蓮莊,又不見蹤跡。
莫非是他一直躲在彩蓮莊害人?」
就在這時一個畫卷向着李蓮花飛來,打開一看,發現上面有獅魂的字跡,而這畫卷卻是在郭乾第一任續夫人,許河月的房間內找到。
眾人來到已經落滿灰塵的屋內,在裏面又找到了一幅類似的畫作,很可惜的是上面並沒有獅魂留下的字。
李蓮花按照這畫的紙張出現時間來推測,發現在喬婉娩收到平安信之時,獅魂已經失蹤了。
再把兩張畫拿來對比,兩張畫上的畫技也很是不同,一張工整,一張雜亂,看起來應該不是同一時間所作。
李蓮花懷疑這房內應該還有帶着獅魂字跡的畫作,只是不待他們仔細查找,郭乾就帶着人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幾位為何如此無禮,居然敢闖我採蓮莊後院。」
一見到他來,郭禍就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父,父,父親。」
「你現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什麼事都敢自作主張。」
隨後又對着李蓮花四人說道:「幾位,郭某敬重幾位是百川院的英雄,好生招待,卻不想你們會如此不識禮數。」
「莊主的謊話張口就來這也叫禮數?
你既未見過獅魂,為何他的字畫會出現在這裏?」
這次李蓮花和方多病還未開口,卻不想笛飛聲先與這郭乾理論了起來。
琬琰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花花,這笛飛聲吃錯藥啦,現在居然主動站出來了?」
「呵呵,他這是生氣了呢。獅魂好歹也是他的手下,現在他明顯就來過彩蓮莊,郭乾卻一再的隱瞞,以他那臭脾氣,會生氣很正常。」
琬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此時只聽郭乾嘆息一聲道:「原來你們要找的是那個人。我記起來了,十年前許娘子在同我成親之前確實救過一個受傷之人,只是此人只在我彩蓮莊住了三天就走了。
這幾幅畫或許是感謝許娘子搭救之恩所作的,那麼多年都在這裏也沒動過。」
李蓮花見他如此說,只能按捺下心頭的想法。
「看來這獅魂真的來過這裏,那麼那幾個命案確實是我們猜錯了。
應該真的是意外。」
「這幾起案子本來就是意外。」
「只是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這方刑探一向不習慣客棧內的嘈雜之音,不知可否在貴莊借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