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列祖列宗在上,吾輩李晚,攜夫人蕭清寧、林靜姝,長子李興,長女李筱玥叩首三拜,今以天南成例,在此設立家廟;追李氏一脈諸先人為列祖,吾父李某為高祖。」
「遙祭我李家列祖,自古已存,歷代繁衍,累無數世,雖為古之聖賢苗裔,猶蒙塵凡俗,子祚不興,如此則雖有祖先而不得祭祀,雖有同胞而不得相認,世家以興,門第差落,漸至於式微,其咎,庶民無族也。」
「故知無父無母曰孤,無祖無宗曰夷,不肖子孫李晚,起於微末,幸而有成,感念立世之不易,無根之惶茫,不願子孫後代復為此困,故忝以單薄,自立門戶,興己一脈,名之為琥山李家,並作《李族傳世譜》,立廟刻石,歷代供奉,永世祭祀。」
「從此我李家一脈,盡皆同胞,門戶之內,互為血親,當秉持手足骨肉之念,各相扶持,如有困苦,族人義助,如有顯達,饋報族人,後世子孫,當團結一體,和衷共濟,違吾此願,皆可棄之!」
……
李興、李筱玥出世的下一年年初,李晚帶着才幾個月大的他們,與兩位夫人一起,正式設立家廟世室,立族譜,祭祖宗,從此宣告了自己這一支琥山李家的成立。
李晚祭拜了上蒼和先祖之後,親自提筆在一本厚厚的寶器玉冊扉頁作序,然後在第一頁寫下自己和蕭清寧、林靜姝的名字,然後又在兩女後面,各自添上其所生子女之名,作題記曰:「興世傳嘉業,成享衍余貞,乾頤賁臨觀,泰隨升鼎恆。」
這二十字,不是詩。也不是號,而是李晚誠心占卜所得之卦,填於其中,作為訓家傳名之寶。
世子李興的名字,便是從此而來,以後若有嫡孫,當為李世,重孫便是李傳。
接下來的幾年,便是夫妻一起撫養兒女,共同制定家業事宜。完善這個新興世家。
作為一方勢力,李晚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基業,已經不小了,但是作為一個世家,還是幼嫩得如同剛剛發芽的幼苗。
「靈峰,是我們必須要爭取的,而且越快得到,越為有利,不過宗門大派熬資歷的規矩。素來沒有例外,只能夠一邊積攢實力,一邊慢慢苦熬了。」
李晚漸漸收心,又恢復到了往日的沉靜。並於此時,開始有意勤快煉製法寶。
這一年,他煉製名劍「斬月」,乃是一柄清風法劍。
此劍被飛仙宮花家家主買去。作為報酬,得靈玉三億五千萬。
過一年,煉製名刀血剡彎刀。名為「斷水」。
此刀被飛仙宮顏昊得去,得靈玉三億三千萬。
繼一年,煉製珍品寶器無塵仙拂,因為寶材不足之故,不甚滿意,未命名,留作家用。
又一年,煉製壌雲飛來石「地堂印」,被玉蟾宮蕭家買去,得靈玉三億八千萬。
再一年,煉製血剡破音劍「赤練」,被玉蟾宮師家買去,得靈玉三億二千萬。
「師尊,在這幾年間,鄔山蕭家催要凌雲飛舟的供養賬目,因為從多年前開始,我們去往中州,也來不及找師娘要賬,到今年才補交了每年四百萬花銷,共計四千四百萬,再一些開銷就是空明谷府中俸祿和雜用,每年二百萬,供養包括彌煙彌羅在內的死士,每年一千三百萬;道場方面,現今是千人規模,按照您的指示,每年撥付一百萬,以作獎勵優秀人才,選賢任能之用……」
空明谷府邸的後院裏,李晚微閉雙目,半倚在寬大的梨花木椅上,聽着蕭墨用爽利悅耳的聲音報告近年來的狀況。
不久之後,蕭墨念到結論部分:「現如今,總共的結餘,是十六億……」
「十六億嗎?」
李晚喃喃自語道。
整整五年過去,他煉製了數件珍品法寶,賣出四件,用於積攢財富。
除此之外,各種寶器、真器、法器,也積攢不少。
興家起業的前期積累,成效斐然,總算沒有枉費一番心機。
回過神來,李晚對蕭墨道:「拿過去給你師娘鈐印吧。」
「是,師尊。」蕭墨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蕭墨離開後不久,一陣孩童打鬧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兩個扎着沖天鬏,身穿紅色小襖,脖子上掛着長命金鎖,腳踏錦雲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