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之上,欒培石看着那正在肆虐的雷霆以及急速死亡的武者,他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呵呵,星河宗的人有底牌難道別人就沒有底牌啦,看着吧,死掉的也只不過都是一些炮灰罷了,你見到哪個大族的代表死啦?再說了,就算是裏面的人全都死了也無所謂,外面可還有好幾百人呢!」
就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樣,就在那五道雷柱收縮到方圓一里的時候,突然有一名人族的代表拿出了一張火紅色的符咒,吃赤紅着雙眼看向了星河宗眾人道:「星河宗~~,我要你們死!」
話音落下,他手上的那張符咒頓時就燃燒了起來,化作了一道火紅色光球向外膨脹了開去,下一瞬,火焰與雷雷光就碰撞到了一起,轟隆隆的爆響聲驟然炸開,竟然將這一片叢林都震得晃動了幾下,更是有一大片的樹木被化作了齏粉,片刻後,兩種能量全部消散,死裏逃生的武者們心中的驚恐頓時就轉化成了滔天的憤怒,大吼着又朝那些人殺了過去。
這一次的戰鬥場景就要激烈了很多,雖然明知道聖君境以下的符咒都沒有用,不過卻也被那些武者們當做了一種發泄憤怒的方式,不要錢地朝着中間那幾十人砸了過去,一時間,轟轟隆隆的爆響聲連綿不絕,就算是向來都堅硬挺拔而又不容易被破壞的樹木都在這時候被硬生生地轟倒了一大片,然而,煙塵散去之後卻只是顯露出了其中的一顆籠罩百人的金色光球!
這一幕似乎早就在所有武者的預料之中,眾人動作絲毫不停地衝到了近前,身上也閃爍起了金色的光膜與那些星河宗的弟子近身大戰了起來,欒培石一行人就這麼一直看戲,看着他們每個人的金剛符都被消耗完畢,看着一個又一個武者悍不畏死地衝殺上去,然後又被星河宗的人斬殺當場,看着星河宗的弟子因為一個小小的疏漏而被武者們抓住了空擋亂刀砍死,看着武者們使用出了一張又一張的底牌,看着那滿地無人收取的儲物裝備熠熠生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星河宗大少爺再次使用出了一張底牌將周圍清出了一片空地使得那剩餘的不足百數的敵人暫時不敢靠近,又看了一眼自己這剩餘的十多人都在那兒大口大口地喘息,不禁咧嘴大笑了起來,道:「哈哈~~~~爽,爽啊,老子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如此強度的大戰,這也夠得老子回去吹一輩子啦,呼~~呼~~~好啦,咱們也該離開啦,嘿嘿,雖然沒有能達到預期的目標,不過老子自身的收穫卻是豐厚無比了呀!」
話音落下,他手上的一張符咒已經是銀光大盛了,外圍眾人見狀都禁不住大驚失色,慌忙大吼道:「不好,這雜碎又要使用大挪移符啦,必須打斷他!」
嗖嗖嗖,一道道遠程的攻擊不要錢地甩了過來,然而,大少爺卻只是囂張大笑,下一瞬,銀光消散,星河宗一眾人也都消失了蹤影,氣得那數十名武者在那兒哇哇大叫,瘋狂地攻擊着身旁的樹木,然而,就在兩三個呼吸過後,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明亮的銀光一閃,緊接着,星河宗一行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那裏,雙方見面,先是一愣,隨即都反應了過來,眾武者吸取了教訓,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又一次大戰了起來。
遠處的大樹上,五女都看着那正自嘚瑟的欒培石,片刻後司馬琳不可思議的道:「你···你居然能掌控他們的大挪移符,能夠操控他們傳送的位置,莫非···莫非你的空間天道又有突破啦!」
小青年呵呵一笑道:「呵呵,哪有那麼容易,才只是摸到了門檻而已,不過想要控制他們還是不難做到的,天道對於法則有着絕對的壓制力,更何況我事先就做好了佈置,擾亂了這一片區域的空間規則,只不過是那個傢伙察覺不到且又無力改變罷了!」
下面的戰鬥異常的激烈,就在他們說這麼兩句話的功夫便已經死掉了十來人了,星河宗一行人已經漸漸地無力抵擋,也就只能憑着一股子凶性以命搏命罷了,差不多又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星河宗就只剩下了包括大少爺在內的三名修為最高的人了,而圍攻他們的卻還有五十多人。
突然,大少爺發出了癲狂的笑聲,根本就不顧及自己的傷勢了,手上出現了一枚人頭大的「手雷」,他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哈哈,既然不讓本少爺活,那麼大家便都一起死吧!」話音落下,那「手雷」一下子就閃亮起了熾白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