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妖異的豎瞳漸漸地綻放出光芒,那種神魂被拉扯、攪動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眾人都不自禁地捂住了腦袋,有些意志力不夠的人甚至都開口嚎叫了起來,欒培石那淡漠的聲音響起:「哼,你不是想要我的女人嗎,來呀,起來呀,你不是有寶物作為依仗嗎,呵呵,再拿出來呀,看看能不能抵擋我的星瀚之眼,小子,我本來不喜歡廢話也不喜歡折磨人,可是你卻讓我改變了原則,今兒個你不會有好結果啦!」
話音落下,他對許夢使了個眼色下一瞬,二人緩緩地走到了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人身邊,一個個地將他們殺死,只留下了那名青年男子,欒培石二話不說,直接一掌拍碎了他的丹田氣海,然後才收起了魔眼,看着那倒在地上不斷哀嚎的男子,小傢伙抿了抿嘴,拿出長劍一下就削掉了他的眼皮,讓其無法閉上眼睛,緊接着就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切割了起來,任憑那人在地上如何的咒罵、哀求、慘叫、哭嚎他都無動於衷,更讓那青年恐懼的是,這個人在執行凌遲的時候,竟然全程都沒有發出一聲,臉色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連眼睛也都沒有眨一下,就這麼與之對視!
最終,還是許夢受不了這樣的折磨,開口讓小青年給了他一個痛快,就在長劍刺入男子心臟的時候,他卻是露出了一個解脫卻又譏諷的笑容,吃力地開口道:「楠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咳咳,哈哈。」
就在殺死青年男子之後,欒培石的臉色卻是猛然變得蒼白了起來,渾身的力氣也仿佛是一下子被抽乾了一般,眼看着就要癱軟下去,許夢被嚇了一跳,立即將其扶住急切的道:「小石頭,你怎麼樣了,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沒看見你被攻擊打到啊,這是怎麼回事?」
欒培石擺了擺手,讓許夢收好戰利品,然後找了一個沒有人房間躲了進去,再拿出兩張隱身符激發,這時候才勉強說道:「咳咳,剛才動用了星瀚之眼,那東西的威力你也看見了,但是卻有個很大的副作用,那就是對自身的反噬也很大,不過好在它對我的神魂沒有什麼傷害,現在我只是全身的聖元被抽乾了,體力也消耗殆盡,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咳咳,只是可惜了,還有很多的財富咱們不能去爭取了呢,咳咳~~~」
「哎呀,你真是個大財迷,都什麼時候啦,你居然還想着人家的財富,要是把命丟了,再多的財富也都成為別人的啦!好了,你好好恢復,我就在這裏為你護法,有隱身符在想必也沒有人能發現我們!」許夢嗔怪的道。
欒培石拿出了一枚丹藥服下,開始調息了起來,房間中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夢可以聽到三樓還有無數人在打鬥,那怒罵之聲就連她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就在小妮子無聊至極的時候,房間外卻突然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許夢心中一跳,精神立即就高度戒備了起來,仔細分辨一番,竟然是有五個人正在一個一個房間地搜索,看樣子,他們還搜索得非常的仔細,小妮子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心臟也開始不爭氣地砰砰跳動了起來。
越是怕什麼就是越是來什麼,很快,她就看到有兩道人影沖了進來,其中一名中年魁梧大漢的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先前上來的那些人簡直就是刮地皮的,你看這裏的樣子,怎麼可能還有什麼遺留的東西嘛,哼,肯定都被三樓的那些個混蛋給拿走啦,咱們又何必白費力呢,直接去三樓看準時機撿便宜不好嗎?」
另一名青年男子一腳將破碎的桌子踢飛一邊開口道:「哼,你敢去三樓嗎,那裏最少都是天位境的強者,上去了可別被人家一個戰鬥餘波把你給震死,到時候便宜沒見到,卻反而便宜了別人,其實這一次咱們幾個的收穫已經夠大啦,等回去之後兌換了資源,修煉到天位境五六重都不是問題!」
這時候,大漢已經來到了距離許夢不足三尺的地方,他看向青年嘿嘿笑道:「嘿嘿,說得不錯,哎,死在咱們手上的鄭家人不算多,可是楠家和玄天宗的人卻是不少,光是儲物袋我都拿了五十多個啦,還不知道大師兄拿了多少呢!」
他越說越興奮,眼看着就要碰到角落裏的小妮子了,許夢眼神一凜,就在他話音剛落下,精神最放鬆的時候,猛然暴起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大漢的腦袋之上,嘭~一聲悶響,那顆腦袋就如同一個西瓜般爆碎了開來,青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