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族地內門,內務堂的樓頂之上,一名白衣中年男子單手持劍淡淡地看着對面的那名北凌界的人君境男子一言不發,而人君境男子卻是戲謔地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笑嘻嘻的道:「鄭懷玉,本座聽聞你是鄭家最出色的劍道天才之一,嗯,其實我北凌界還是很需要人才的,只要你肯歸順與我,認我為主便可以免去一死,並且也不再追究你殺死我北凌界兩名天罡境弟子的事情,將來還可以突破桎梏,成為真玄境強者,劍道更上一步也不是沒有可能,如何?」
鄭懷玉沒有說話,還是那樣淡淡地看着他,就連眼中的神色都沒有變一下,就仿佛是面前有一條狗在叫一樣,感受到了對方的無視,男子頓時怒火中燒大喝道:「鄭懷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哼,你最好說出你鄭家剩餘之人都去了什麼地方,這樣的話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嘿嘿,我定要叫你嘗嘗我的手段!」
這時候,整個鄭家族地已經基本上變成了一片廢墟,一眾北凌界來的武者也都集中到了這一處地方,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怒容,原本一個個都興奮得不得了,因為抄沒這種大家族所得的好處簡直就難以想像,可是這一次他們的所得卻是少得可憐,就連藏經樓中也就只有幾部手抄版的最低等功法,那就如同是一張大胖臉正在眾人的面前咧着嘴嘲笑他們一樣,然而,面對威脅,鄭懷玉卻還是那個神態,還是那個動作,一動不動,一成不變!
這一下可是將那男子給氣壞了,他含怒一掌朝着對手的肩膀就拍了過去,想要一擊廢了這個可惡的傢伙然後再慢慢拷問,然而,鄭懷玉卻是不閃不避,還反而將心臟給暴露了出來,同時還全力一劍朝着男子的咽喉刺了過去!
男子見狀卻只是冷哼了一聲,輕飄飄地一側身便避過了這一劍直刺,緊接着左手在那劍身上一彈,長劍立即就發出了難堪負重的嗡鳴聲,也將鄭懷玉接下來的後手全部破除,緊接着右手一掌重重地印在了對手的肩膀之上,頓時就傳出了咔嚓一道骨裂聲,鄭懷玉悶哼一聲,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下一個動作便感覺到自己的氣海一痛,下一秒,他再難維持飛行的狀態,一頭就栽落了下去,卻又被那男子在半空中抓住了後脖頸,如同拎小雞仔一樣提在了空中!
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鄭家的劍道天才也就這樣的水平?這也太弱了吧,嗯,不過也難怪,鄭家本來也就只是一個二流的勢力罷了,好啦,現在告訴我,你們鄭家剩下的人都去了哪裏,哼,你們只得到了八片被打碎的花瓣兒,這樣的話你們騙鬼呢吧!」
鄭懷玉全身癱軟,那一頭的青絲也在一瞬間變成了灰發,那樣子看上去竟然是無比的悽慘,然而,他卻還是那樣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男子見狀,眼睛微眯,一股罡元沖入了手中人的體內大肆地破壞了起來,鄭懷玉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道悶哼之聲,全身也開始劇烈地抽搐了起來,見到這一幕,下方眾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快意之色,甚至還有人起鬨、辱罵,那言辭更是難聽至極,然而,鄭懷玉卻依然是一聲不吭。
盞茶過後,男子停下了罡元的輸入,大聲喝問道:「你們鄭家剩下的人都去了哪裏,說!」
可是鄭懷玉對此卻是恍若未聞一般,男子的眼中迸發出了凶光,他一揮手將之丟給了下面的一名弟子喝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將他的嘴給我撬開!」
那人顯出了一抹獰笑,應了一聲過後便帶着鄭懷玉去了一間屋子之中,男子則是怒火衝天地對其餘人吩咐道:「你們去將整個新鄭城都給我仔仔細細地搜查一遍,任何一個人都不得放過,有敢違抗者,殺無赦!」
下方一千多人轟然應諾,男子沒有再去管那些,而是朝着鄭家族地最中心的位置飛了過去,那裏是一座看起來十分簡陋的村子,只有那麼七八間茅草屋,四五張破舊而粗糙的木質桌椅,矮小的床鋪,劣質的農具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大家族的祖地!
女子站在空中靜靜地看着下方這座小村子,沒有理會靠近過來的男子,然而,那男子卻是氣哼哼地說道:「哼,師姐,這只不過是一個窮村子,有什麼好看的,咱們不如將其毀去好了!」
見女子沒有說話,男子嘿嘿一笑,一掌拍下,空中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手掌轟隆一聲,將下面的那座小村子拍成了
一三八 原形畢露北凌界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