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淺淺的呼吸着,身邊的大床外卻出現了一個身影,定定的望着她。
然而這個身影,卻是把她鎖在房間裏的周立。
他順其自然的坐在女子身邊,欣賞着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的女子。
如今天氣不冷,女子身上只是蓋着一層薄薄的被子,更顯得女子身材流暢的線條。
烏黑的長髮在女子下方鋪灑開來,襯得女子被月色照明的肌膚更加的白皙。
男人的目光掃過床上女子狹長的睫毛就如同小扇子般,蓋住了她眼下一片淡淡的陰影。那嬌俏的鼻子,紅潤如海棠的唇,視線繼續往下去,落在女子裸露在外的天鵝頸,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讓人呼吸一緊。
在這末日裏,能夠看到像玉一般肌膚的女人已經不多了。
眼前這個女人還特麼的乾淨純潔,不收入囊中他都說不過去了。
過了今晚,她再怎麼不肯留下來,也沒有辦法。
男人盯着眼前這個讓人着迷的女子,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慢慢的爬上床去。
兩手撐在熟睡女子的兩側,緩緩沉下頭去要親吻女子的紅唇。
一時間,房間內傳來「噌」的利器摩擦的聲音。
男人低頭的動作一頓,眸色微微放大了一瞬。
明顯的感受到有一個冰涼尖刺的東西在脖梗上抵着,嚇得他一時間不敢動彈。
視線也對上了眼前不知何時睜開雙眼的女子。
女子絲毫沒有害怕,反而眸中一股殺意襲來。
「你想老牛吃嫩草?」
「蕎蕎,你什麼時候拿的兇器?快放下。」
溫蕎望着離自己只有一掌距離的刀疤臉,冷笑一聲。
「你這個樣子,還想讓我怎麼放心?」
手中的尖銳物體往他的脖頸加深了許多。
周立感覺到對方可能真拿了利器,要扎穿他的脖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讓步道:
「我走開,這行不?」
「可以。」
男人舉起手來,往後退去。看到眼前的女子手中拿着的剪刀,才知道女子拿了什麼東西抵着他的脖子。
他退下來床後,看着女子放下手中的剪刀,準備從床上撐坐起來,他眼神犀利了一下。
趁女子鬆懈的一瞬,一手向前去將她手中的剪刀奪走甩到了門口,另一手側是按住了女子的肩膀。
「你幹什麼!」
溫蕎被嚇了一跳,手中的武器被奪走,還被這個男人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她掙扎着推他,可男女力量懸殊,根本推不開。
刀疤男看着眼前被他壓制住的女子,笑着臉上的刀疤都抖了起來,
「哈哈哈,你問我想幹什麼?我想要你留在我們的隊伍里,準確的說,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永遠的跟在我身邊。」
「你做夢,滾開!」
「哈哈,那你能拿我怎麼辦?我現在就要了你!」
男人看着女子惱羞成怒的樣子,更覺得可愛了。伸手摸上溫蕎的腰,就要低頭去親吻她。
女子側過臉去躲避,眼神陰狠了起來。
「你想死,我成全你。」
她手裏突然出現不知道哪來的刀子,向着男人這脖子划去,眼角處看到寒光的男人立馬躲閃了一下。
「嘶啦」一聲,男人衣袖被劃開,強壯的肩膀也被劃了一道血紅深長的口子。
「嘶!」
他抱着自己滿是溫熱血液的胳膊,一下滾到了床下直直往後退去。
已經從床上坐起來的女人,嘴角勾起一絲譏笑,眼眸從自己手中沾染上了血的刀子淡淡掠過,視線隨即移到床下一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