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天時。」
「什麼?我就是?」
林鳶突然對着空氣說話,可是周圍的都是熟悉她的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師姐說什麼?」
四庫疑惑的看着林鳶。
「我就是天時,在段行的地盤上,是地利,周圍人都會幫助你,是人和。」
林鳶又將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四庫低頭思索。
「師姐,我知道了,就是說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廢話!」
她九年義務教育又不是白學的,還聽不出來這是什麼意思嗎?
林鳶現在想的是她要怎麼才能找到門。
她吩咐師兄弟周圍都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漏洞,而在此時,耳邊又響起了林鳶的說話聲音。
「國師,畫門。」
那個白袍國師?
他的手中確實拿着一支筆。
林鳶轉頭看向段行。
「那個白袍國師在哪裏,把他的筆拿過來我用用。」
「啊?他啊……」
段行似乎有點難言。
「怎麼?你不是天子嗎?一個國師而已,你使喚不了他?」
「能使喚是能使喚,只是那支筆是他的法器,輕易不離身的,除非把他請過來,你要怎麼用找他幫忙畫。」
「也行。」
段行這才揮手讓人去叫。
等白袍國師來的時候,聽了段行的話,謹慎的看了林鳶一眼,而後沒有什麼防備的將筆交給了林鳶。
林鳶接在手中,想着上次的位置,抬起筆在牆面上畫了一道門,而後幾人就見到牆面筆划過的痕跡漸漸出現了裂痕,一道真實的門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
段行還真是不知那人藏得這麼深。
「用不用我找來一箴言的人一起?也好多一重保險殺了他。」
「不用。」
「師姐,能隱藏的這麼深,想必是個厲害的,多個人,多個幫手……」
可是林鳶有自己的想法,江海說自己只剩下三個月的壽命,而這變成樹精的陛下有千年多壽命。
她若是把壽命轉移到自己身上的話,那自己可真就是千年不死了。
林鳶有自己的算盤,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就當全是賣段行一個好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怎麼能保證一箴言的人沒有他的人?
或者是提前給他通風報信,跑了怎麼辦?」
「林鳶道長說的對,是我思慮不周。」
說完,在林鳶的帶領下,段行和四庫等人一起隨着林鳶下去了。
這次往下走的時候,林鳶如願再次見到了熟悉的場景,當推開那陳舊的,旁邊長滿青苔的門時,裏面依舊是那個男人坐在圓台之上,只是手中捧着的玉石壁已經不見。
段行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立刻跑上前去,仔細的瞧着圓台上和他長着一模一樣的人。
「這正是……那原本的陛下……」
原來一開始他早有打算,扔給了自己一個假的屍體,而他的真身躲藏在這裏!
「哼!,沒想到你的計劃會敗露吧?今日我們要了你的命!」
說完,段行撐開玄黑色的龍袍,從腹腔內伸出了許多條枯樹枝。
而林鳶卻上前一步阻攔在了他的面前。
「等一下,他能在這裏這麼多年,周圍一定有什麼機關暗器,你若是對他動手的話,傷了自己怎麼辦?我來。」
段行此刻還在感嘆着林鳶顧念着他們同行幾個月的情誼,深深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