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水池正背對着她坐着一個東西。
那東西像是個石頭,體型還挺大。
而後林鳶就瞧見那大體型的東西竟然慢慢的轉了頭……
「哎呀,這盤頭女兒受傷了呀,快來,快來,讓太母給你治一治。」
林鳶只瞧見那轉過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個老媼的臉?
緊接着,林鳶便瞧見那老媼將泡在水池中的一雙小腳拿出來。
沒錯!
就是一雙賊細賊小的小腳兒。
從水池中拿了出來,而後墊着兩隻腳,又拿着一根樹枝模樣的拐棍兒,在那小黃鼠狼的攙扶下來到了林鳶的面前。
林鳶這才細瞧老媼的臉。
老媼的臉很是慈愛,可除了她的臉,她的下身以及後背明顯就是一個刺蝟啊?!
雖然拄着拐棍兒,但這刺蝟站起來起碼得有一丈高。
這刺蝟老媼來到林鳶的身邊後,先是將她手中的拐棍兒遞給了身邊扶着的那小黃鼠狼,而後抬着她那纖細的爪子將林鳶的胳膊抬了起來。
「哎呦呦呦哎!瞧瞧這盤頭女兒細嫩的皮膚都給磋磨成什麼樣子了?」
緊接着,林鳶就瞧見她那細長的小手在自己的傷口上輕輕的一摸。
自己手臂上的擦傷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林鳶睜大眼睛看着這一幕。
治病就這麼簡單?
引路回來的黃鼠狼似乎瞧出了林鳶的驚訝,而後拿着拐棍兒自豪的對林鳶道。
「就沒有我白家太母治不好的病!盤頭女,遇到我白家太母是你們師兄弟的福氣,不管什麼病都能治!」
「都能?」
林鳶瞧着這小黃鼠狼自豪的模樣。
還沒等她說什麼,林尾突然召垂眼邪祟現了身。
垂眼邪祟將大布袋子扔在了那刺蝟老媼面前。
「既然你白家太母什麼都能治,那快瞧瞧我這二師姐能不能治好?」
聽到這話,那刺蝟還真的掀開了大袋子向裏面瞧了瞧。
「哎呦呦呦!這小花容兒怎麼死的這麼慘呀,我只能治病,不能治命呀!」
說罷,這刺蝟老媼竟然還真的滴出了幾滴憐憫的淚水。
眼瞧着自己的師弟們聽到這話又要傷心,林鳶趕忙開口。
「這位太母,我的手臂就這樣治好了嗎?」
「你的手臂是治好了,但是這內傷有點嚴重啊?你師兄那幾人我瞧着身上都有一些圍繞在周身的黑風,這黑風若不及時清除的話,會慢慢的鑽進你師兄弟幾人的骨子裏,等到冬天的時候疼起來……那才叫要命呢!這個病得慢慢治,也不知你師兄弟趕不趕時間?」
「那這治病需要多久?」
「也不太久,半個月而已,你若是不忙的話,不妨就在我們這洞中住下。
既然是黃家小七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洞的救命恩人,老嫗自當好生治療,必不會讓你們冬日裏被這黑風所煩擾。」
林鳶想了想,半個月也不是太久,點點頭便應了下來。
這刺蝟老媼將自己的手臂上的傷痕一下子抹了乾淨,再瞧不出受傷的模樣後,緊接着又去林尾的身邊抬着小細手,又將他身上的擦傷弄得一乾二淨。
「這小金童長得細皮嫩肉的,這肉瞅着就像是新長出來的,真嫩吶!」
說完這話,她又慢悠悠的來到了無青的身邊。
依舊是同樣的操作。
緊接着又是四庫……
只是在抬手治療四庫身上因摔地而引起的擦傷時,效果卻沒有那麼好了。
「咦……?」
就連這刺蝟老媼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