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我吧,愛莉希雅!」
熒突然舉起手中的磐岩結綠,黃金樹的賜福頓時湧入體內,她運轉着能量,背後長出一對金色的翅膀,對着察覺到的方向的飛身而去。
「熒!」
看着如同流光一樣飛身上去的熒,派蒙在下面焦急的呼喊道。
「沒有?怎麼可能,我感覺到了,就是他。」
熒站在上面環顧四周,這種熟悉的就是自己的哥哥空留下的,看氣息好像已經留下很久了,而且還伴隨這一股深淵的氣息。
「深淵?你加入了深淵?是這樣嗎?」
熒站在山崖上,慢慢舉起手中的磐岩結綠,隨着聖律劍刃的啟動,整把劍都染成了金黃色。
「深淵,和所謂的崩壞,本質上都不是好東西,既然你加入了進去,還這麼久沒有聯繫我,我的好哥哥,這一劍,你你該怎麼接下呢?」
熒眯起眼睛看着手中光芒四射的黃金劍,口中喃喃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深淵中的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好像是被什麼恐怖東西盯上了一般。
「王子殿下,您沒事吧?」
旁邊的深淵法師察覺到了空的不對勁,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事。」
空擺擺手,他也察覺不到這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還伴隨着大恐怖。
「熒,察覺到了什麼嗎?你剛剛突然飛起來了,我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的派蒙和戴因斯雷已經布跟了上來。
「你說的那種熟悉的氣息,還能感受到嗎?」
「能感受到,但是已經走了很久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剛剛才感知到。」
對於戴因斯雷布的話,熒搖搖頭解釋道。
「但這周圍…無論是人還是魔物,什麼都沒有啊。」
熒:「???」
派蒙,伱要不要聽聽我說的是什麼?我都說走了很久了,你是不是把我後面的話自動屏蔽了?
「確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和我上次來這裏的時候,景色也沒有差別。」
「上次?」派蒙在一旁問道。
好吧,又進入了所謂的劇情時間了,熒想起了在《原神》裏自己被強制劇情,只能聽別人說,但是自己開口對方好像都不會察覺,只能從裏面告訴一些信息。
這種固定的推動故事發展的方式,在流蘇口中被稱為劇情。
「上次旅行的時候,我的旅伴帶我來過這裏。」
「那,戴因,你自己呢?你自己最喜歡的地方是哪裏?」
「我?我已經…記不清了。那一次旅行,我只是一直陪着我的那位旅伴,僅此而已。」
熒感覺被後肯定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推動着這一切,提瓦特的人好像都如同棋子一般,在那張幕後大手的推動下進行某項劇情,而主角好像就是自己。
「嗯?遺蹟守衛的腳印...在這裏也有遺蹟守衛遊蕩嗎?」
「真是連一株蒲公英都不得安寧...」
在戴因斯雷布說道蒲公英的時候,熒低下頭,看到了一株自己前面都沒有注意過的蒲公英,上面有着空的氣息,往事突然出現在腦海里,她痛苦的摸着腦袋。
「你剛才怎麼了啊,怎麼在原地發呆這麼久?」
「沒什麼。」
熒晃了晃頭,開口說道。
「哎?你,你是說...感受到哥哥了嗎?!」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你剛才只是摸了蒲公英一下而已啊。」
熒好像心裏憋着什麼,感覺現在無論自己怎麼說,好像都能得到一個確定的回覆。
「或許,這株蒲公英上,帶着只有你能感受到的氣息。」
「全於原因…難道是它經歷了什麼,與你有關的時刻嗎?」
「你說的這些可能性都太模糊了,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對於戴因斯雷布的話,派蒙不滿的吐槽道。
「沒有,我有點頭緒了。」熒晃着腦袋說道,把前面經歷的畫面逐出腦海。
「
第六十四章 熒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