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憤怒

    不說李艾這面在家裏立規矩,說到皇帝這面,當錦衣衛把寧國府的情況,告訴皇帝的時候,皇帝很平靜的問到:「都有誰家參加了這賈秦氏的葬禮」

    「啟稟陛下,四王八公都有參加,特別是北靜王水溶,在參加賈秦氏葬禮後,這是臣記錄北靜王與榮國府賈寶玉詳細談話」說着錦衣衛把當時的記錄,交給皇帝陛下。

    皇帝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到「水溶問賈政道:「哪一位是銜玉而誕者?幾次要見一見,都為雜冗所阻。想今日是來的,何不請來一會?」賈政聽說,忙回去,急命寶玉脫去孝服,領他前來。水溶笑道:「名不虛傳,果然如『寶』似『玉』。」因問:「銜的那寶貝在哪裏?」寶玉見問,連忙從衣內取了遞與過去。水溶細細的看了,又念了那上頭的字,因問:「果靈驗否?」賈政忙道:「雖如此說,只是未曾試過。」水溶一面極口稱奇道異,一面理好彩絛,親自與寶玉帶上,又攜手問寶玉幾歲,讀何書。寶玉一一的答應。

    水溶見他語言清楚,談吐有致,一面又向賈政笑道:「令郎真乃龍駒鳳雛,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將來『雛鳳清於老鳳聲』,未可量也。」賈政忙陪笑道:「犬子豈敢謬承金獎!賴藩郡余禎,果如是言,亦蔭生輩之幸矣。」水溶又道:「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資質,想老太夫人、夫人輩自然鍾愛極矣;但吾輩後生,甚不宜鍾溺,鍾溺則未免荒失學業。昔小王曾蹈此轍,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若令郎在家難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雖不才,卻多蒙海上眾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目。是以寒第高人頗聚。令郎常去談會談會,則學問可以日進矣。」賈政忙躬身答應。

    水溶又將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來,遞與寶玉道:「今日初會,倉促竟無敬賀之物,此系前日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一串,權為賀敬之禮。」寶玉連忙接了,回身奉與賈政。賈政與寶玉一齊謝過。於是賈赦、賈珍等一齊上來請回輿。水溶道:「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塵寰中之人也。小王雖上叨天恩,虛邀郡襲,豈可越仙輀而進也!」賈赦等見執意不從,只得告辭謝恩回來,命手下掩樂停音,滔滔然將殯過完,方讓水溶回輿去了。」皇帝看完錦衣衛寫的報告後,不禁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不滿。他喃喃自語道:「這水溶還真是禮賢下士啊……」

    然而,他的語氣卻帶着一絲諷刺意味,仿佛看穿了水溶行為背後的真正動機。接着,他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但確實慷他人之慷,拿朕的禮物當人情……哈、哈、哈!」最後那三個笑聲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皇帝深知水溶此舉的目的,他表面上禮賢下士,實則是利用皇帝賜予的珍貴禮物來籠絡人心,樹立自己的威望。這種行為讓皇帝感到憤怒和失望,因為他認為水溶不應該將皇帝的恩賜視為個人的工具。

    錦衣衛看着皇帝的表情也知道,皇帝這是自嘲而已,自己這個時候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皇帝繼續問道:「除了這些人還有誰參加?」


    「大明宮戴權,再就是大部分是賈家的子弟,以及賈家的一些舊吏,後面有名單。」錦衣衛恭敬地回答道。

    皇帝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緊盯着那份名單,心中暗自思忖着這其中的深意。他深知賈府在京城中的地位和影響力,但這次事件卻讓他對賈府的動向產生了一絲疑慮。

    皇帝簡單的看了下,問到「翰林院有沒有人參加」

    「啟稟陛下,翰林院無人參加,反倒是工部有些人參加。」錦衣衛躬身稟報。

    「哦?這麼說來,翰林院侍讀李艾並未參加?」皇帝問道。

    「是的,陛下,李侍讀確實沒有參加。」錦衣衛回答。

    聽到這個消息,皇帝才倍感欣慰,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錦衣衛躬身行禮後離去。

    待錦衣衛走後,皇帝面色陰沉,雙手猛地一拍龍椅扶手,怒聲罵道:「一群廢物!」隨後,他又接連摔了好幾個杯子,怒吼道:「宣忠順王覲見!」

    不大一會,忠順王來



第7章 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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