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季末話音剛落,一道視線中陡然間浮現出了些許的「殺意」。
顯然,瓦爾特把他當成了某位「老朋友」了。
「瓦爾特先生,我並不是你所認識的那位朋友,世界萬千,宇宙中有無數個相似又相異的世界世界,也有無數相似又相異的人,出現那樣的世界並不值得意外。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時刻,你會在這個世界,遇到一個同樣的紅色雙馬尾科學家。」季末平靜地說道。
「你似乎很了解我們?」一旁的冷麵小青龍,丹恆,這個時候說道。
「了解,可以這麼說。不過我也只是剛剛了解,通過記憶。」
「什麼意思?還有,虛無的陰影之下,當初那顆星球按理來說並不會有人倖存,你又是如何來到這裏的?」
「很簡單,我有幸得到了記憶星神浮黎的瞥視,成為了記憶的令使,又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飄蕩於此。」
「嗯嗯,原來如此。」一旁的三月七不由說道。
「三月,你聽懂了嗎?」
「沒有呀,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個好人。況且如果他真的是什麼壞人的話,怎麼可能和我們講這麼多。」
「」
只能說,三月雖然有些時候腦子跟不上,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機智的一批。
畢竟,「你不會以為我傻啦吧唧的吧。」
「記憶星神浮黎,其手下有着名為流光憶庭的組織,流光憶庭的憶者們致力於記憶的保存與分享。受主人浮黎的點化,憶者們脫化肉身,以迷因的形式存活。憑藉這份獨一無二的賞賜,他們自由旅行於星海中的諸多世界,不受物質極限的制約。」丹恆這個時候解釋到。
「沒錯,如你們所見,現在的我並沒有實體的存在,只是你們知道我在這裏,覺得我應該出現在這裏,所以我出現了。」
「可是,如果你不是實體的話,又怎麼會撞上列車呢?」
「準確來講,不是我撞上列車,而是列車撞上我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善的話,早就已經躺在地上,不訛上幾萬個信用點誓不罷休了。」
「這…」
「季末先生有什麼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一旁的姬子轉移話題道。
「打算的話,姬子阿姨,我想要成為最強的開拓者。」
「阿姨!!(`Δ)!」
「可是你不是流光憶庭的人嗎?」
「我可沒有說過我是一名憶者,我只是成為了模因身,並且得到了記憶星神的賜福。」
雖然他是模因身,行走於虛無的命途,是個均衡的令使,但我其實早就是開拓的人啦!!
「怎麼?難不成成為開拓者還有什麼限制不成?」
「當然沒有帕!」
「沒錯,只要願意共赴旅程,列車的車門便永遠敞開,當然,不能夠隨意探查別人的記憶。」
「還有不能破壞列車帕。」
「難不成我像是那種喜歡搞破壞的人嗎?」
季末選擇走上星穹列車的意圖很簡單,正常來講,想要在對抗虛無的道路上走到盡頭,單是一兩個星神可不夠。
別看他如今在虛無的陰影下存活了下來,但是想要在虛無的命途上超越黑大帥,超越虛無!
遠遠不夠,至少現在的他不行。
什麼?我對抗虛無,真的假的?
道理很簡單,但是頗有種這是攻這是防,這是葦名弦一郎的感覺。
雖然現在的他已經是三姓家奴(劃掉)三令使加身,但想要對抗星神,無異於痴人說夢。
他是條鹹魚沒錯,但鹹魚還有翻身的的時候呢?
多少努力一點啊,萬一成功了呢?
而崩鐵中星神雖然不少,有着:「存護」克里珀、「毀滅」納努克、「巡獵」嵐、「智識」博識尊、「同諧」希佩、「虛無」IX、「豐饒」藥師、「開拓」阿基維利、「不朽」龍、「繁育」塔伊茲育羅斯、「秩序」太一、「純美」伊德莉拉、「貪饕」奧博洛斯、「記憶」浮黎、「均衡」互、「終末」末王、「神秘」迷思、「歡愉」阿哈。
一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