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老婆臉色不對勁,花郁塵麻溜哄老婆,「錯了錯了錯了。」
凌苗說,「我看你是好久沒犯賤了,這把賤骨頭都快散架了。」
花郁塵哼哼唧唧的說,「老婆~你怎麼醬紫啦~」
咦呀~凌苗渾身雞皮都起來了,「滾滾滾滾滾!」
「別妨礙我做飯。」
「哦…」
花郁塵看着繼續忙活的老婆,賴着沒走。
沒一會兒,「老婆,今晚我想吃魚。」
凌苗頭也不回的問道,「吃什麼魚?水煮還是清蒸?」
花郁塵笑道,「愛你至死不渝。」
凌苗頓時一僵,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少給我發騷啊!真是閒得!」
她繼續忙活着自己的事。
花郁塵閒着無聊,沒一會兒,「老婆,我今晚能喝酒嗎?」
凌苗回道,「能,你想喝什麼酒?紅酒還是啤酒。」
花郁塵歪腦筋一轉,「愛你長長久久。」
他發癲?
凌苗放下手裏的活,叉着腰沒好氣道,「你磕藥了。」
「嗯哼,愛你無可救藥。」
他還來勁了?凌苗手一放,朝他走去。
不好,母老虎要炸毛了,趕緊溜。
凌苗看着眼見事態不對一溜煙就跑人的花橙橙。
真是氣死個人又拿他沒辦法!
忙活了一會兒,想想又覺得很好笑,邊笑邊做飯, 真是神經了…
消停了一陣的花橙橙聞到了香味,又過來了。
凌苗掃了他一眼,「閉嘴嗷,小心我扇你。」
花郁塵湊在凌苗身邊聞了一下。
煞有其事的說,「老婆,怎麼有燒焦的味道。」
「是嗎?」
凌苗特意嗅了嗅,「沒有啊。」
難道是火開大了,糊鍋了?
花郁塵在她臉頰吧唧了一下,「原來是我的心在為你燃燒啊。」
操!
凌苗整個人都麻了!
等到她反應過來,哪還有那賤人的身影。
她在廚房吼道,「花郁塵,你死定了!」
花郁青笑得不行,這老四怎麼這麼賤!
這時正巧開門進來的凌靖和花郁嫻都聽見了凌苗的聲音。
花郁嫻笑道,「阿郁,你又招惹苗苗了?」
花郁塵回道,「你懂什麼。」
這是他們獨特的調情方式。
一天不挨兩句,心痒痒。
嗯,老婆說的很對,是他賤骨頭的毛病犯了。
晚餐的時候。
凌靖看着桌上的菜,笑問了一句,「青青,哪個是你做的?」
花郁塵自豪的說,「都是我老婆做的。」
花郁青給他倒了杯酒,「來,這酒是我倒的。」
凌靖誇讚道,「真棒!」
花郁塵一言難盡的看着凌靖,簡直作噦。
——真不要臉。
——跟你學的。
——我沒你這麼不要臉的徒弟。
——我也沒你這麼不要臉的師父。
反觀花老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有杏鮑菇。
「苗苗,這個是涼拌的嗎?」
凌苗「嗯」了一聲,「還行嗎?」
花郁嫻頻頻點頭。
還有脆脆的木耳,咯吱咯吱的,也好吃。
這一盤紅油涼拌群菇,好吃好吃。
因為她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所以胡亂取了個名字。
花郁青問道,「木耳也能涼拌?」
凌苗頓時警鈴大作,「這道菜你不能做。」
凌靖不解,「為什麼不能?」
他老婆無所不能!
花郁塵也護老婆,「我老婆說不能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信她就行了,包你不出事。」
瞧瞧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