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親吻襲來,夾雜着酒精和煙草的味道。
凌苗睜大了眼睛,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口袋的大手和她十指緊扣。
凌苗後仰了一下,一瞬就被摁了回來。
他的唇也帶着微微涼意,可是很快就染上了溫度。
泛黃的路燈將他們擁吻的影子拉得斜長。
再高大的男人又怎麼樣,在女人面前照樣得低頭遷就。
「嚯!阿郁,好歹回家再親啊。」這時有幾個男人也下來了,笑着打趣他。
凌苗瞬間耳根一熱,往他懷裏鑽,羞死人了。
花郁塵一手護着懷裏害羞的老婆,朝他們笑說,「一邊羨慕去。」
「唉~比不得你幸福,走了,拜拜。」
花郁塵跟他們揮了揮手,「改天再聚,路上注意安全。」
人走後,他看着還躲在自己懷裏的人,「好了。」
凌苗這才肯抬頭,小臉羞臊得微微酡紅,惹得他意猶未盡的親了一下。
「怕什麼,咱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夫妻也得要形象嘛…」
「形象可好了。」花郁塵攬着她朝前面走去。
「抱着自己老婆親總好過抱着別的女人親,是不是。」
凌苗嘟囔了句,「歪理還真多。」
花郁塵猛地一把抱起她,嚇得凌苗頓時驚呼一聲,連忙抱住他。
她驚魂未定的打了他一下,「你要死啊!」
花郁塵笑說,「能活在你心上,死在你身上,這輩子也值了。」
「啊!!花郁塵!」她緊緊捂住耳朵,「你個色胚!」
」老是跟我這些!我都快要被你污染了。」
那人爽朗的高聲唱道,「故事的小黃花…從出生那年就飄着…」
「…」
若是小花苗真的變成了小黃花。
那得多好玩啊!
這個點已經很晚了,花生米應該睡着了。
花郁塵想着還是明天早上再去接他回家。
到了小區,花郁塵開門下車的時候,凌苗拉住了他。
「等等,老公。」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岑璉又出現了。
花郁塵看着她拽着自己的手,緩緩勾起唇角。
幸福來得這麼快的嗎…
「老婆…咱還是回家吧,這裏有人進來,不太方便…走吧,不急這麼一時半會。」
「等一下。」凌苗再次扯住了他。
花郁塵收回打算開門的手,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那什麼…你要是想在這裏來…也行…咱們得去後排,前排有人看得到。」
他湊了過去,凌苗扒開他的臉,「別擋着我。」
花郁塵愣了一下,「你不是想在這裏嗎?」
凌苗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納悶道,「想在這裏幹嘛?」
花郁塵懵了,「你說呢,當然是我做俯臥撐或者你深蹲啊。」
凌苗掃了他一眼,「什麼跟什麼啊!」
那邊岑璉從車上下來,又親自去到副駕駛那邊開門。
凌苗嫌棄的直擰眉,一看又是帶了個女人過來。
「男人果真是沒掛在牆上就不會消停。」
花郁塵的心頓時被扎了一刀,滿臉受傷的看着她。
「你不來就不來嘛,你還主動調戲我幹嘛,上了你當不說,你還嘲諷我。」
他坐回自己的座位氣得直哼哼。
死女人!逗狗呢!
副駕駛下來的女人,清純可人,白白淨淨,一改往日的妖艷賤貨。
凌苗不由得正襟危坐了幾分,緊緊盯着那邊的動向。
岑璉什麼時候換口味了?被打了一頓後眼光都變高了。
他對這個女人好像還很好,攬着她很是親密的樣子。
她一言難盡道,「嘖嘖…男人都是這副德行,一天沒女人渾身不得勁。」
花郁塵心口又被扎了一刀,差點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