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塵,我會慢慢改改自己的脾氣。」
「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或者是覺得我哪裏不太對。你直說就行了。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不講理。」
「老婆…你…這是…在給我台階下嗎?」
凌苗微怔,明明是她在反思自己…
他卻說成給他台階下…
這花橙橙,看似不正經,沒想到他情商跟智商一樣高啊。
里子面子都給她做足了。
凌苗忽的笑了。
花郁塵用力的抱着她,吧唧吧唧連着親了她好幾下。
「老婆…你真好…」
母老虎不那麼凶了,變成了講道理的軟咩咩。
「別親了。」凌苗嫌棄的抹了把臉頰,笑道,「這麼多人呢,你幼不幼稚。」
「就要,就要。」花郁塵撒起嬌來。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不說話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
「嚇得我晚上都不敢上床。」
凌苗忍俊不禁道,「你再說可憐點。」
「真的。」花郁塵說,「我想跟你說話,又怕你嫌棄我。不敢再招惹你。」
凌苗說,「那現在呢?」
花郁塵搖了搖頭,「現在不怕了,老婆都給了台階,這一頁就算翻篇了。」
「我要是再不順着下來,等着睡沙發呢。」
凌苗笑說,「還挺自覺。」
花郁塵在她身上膩歪的蹭了蹭,「那當然。」
誰家夫妻不吵架,婚姻是需要經營的。
只要他不犯原則上的錯誤,日子總還是要過。
否則僵持得不上不下的,以後有了孩子,長期生活在這樣壓抑的環境下。
對孩子的身心健康也有影響。
既然已經跟他組成了一個三口小家,那就像尋常夫妻那樣。
該軟點脾氣,還是軟點吧。
總是讓另一方一味遷就的話,誰都會有累的那一刻。
花郁塵攬過她,朝商場裏面走去。
眉眼含笑的看着她,目光就不曾挪開。
他的老婆,哪哪都好看。
凌苗說,「別看我,看路。」
花郁塵笑道,「就要看。」
她掙扎了一下,「別這樣摟着,不好走路了都。」
聞言花郁塵摟得更緊了,又親了她一下。
凌苗捂着嘴,「都說別親了,有人。」
「親自己老婆,又不犯法。」
「不犯法也不行,回家關上門再親,這裏人那麼多,我可不想再被誰拍到。」
花郁塵說,「拍到就拍到唄,現在誰不知道我們結婚了。」
「就算拍到也沒有人再敢編排什麼了。放心吧,昂。」
話是這麼說,可是凌苗終究還是做不到這麼直接。
「牽手就行了,這樣摟着我不舒服。」
說罷,她又生怕他不答應,於是先一步去牽他的手。
今天的母老虎好主動啊。
花郁塵看着牽着自己的那隻手。
無名指上的鑽戒閃耀無比,就像印上了屬於他的私人印章。
一度照進了他的心底里。
他動容的張開五指,跟她十指緊扣。
白淨修長的大手,和她細嫩如蔥的指尖交叉而過。
兩枚婚戒緊貼着,將彼此的心緊緊系在一起。
…
花郁塵取了個購物車,一手推着車,一手牽着她。
還別說,這裏還挺熱鬧的。氛圍很好。
都是一對對小夫妻,小情侶。
一家三口,一家四口的比比皆是。
但是在他的世界裏,購物不需要親力親為。無非就是管家一個採購單的事。
「老婆,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這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凌苗哼笑一聲,「相信,怎麼不相信。」
他逛車展和酒吧的次數,估計才是數不勝數,哪有閒情來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