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人這樣放在心底里惦念着,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花郁塵吻着她的發頂,「傻老婆,跟老公說什麼謝謝。」
「以後我家老婆的每一個生日,都得送上不重樣的驚喜。」
他拿過桌上的禮盒,打開盒子,淡淡的清香就悠然飄來。
執起她的手,將那串沉香珠給她戴上。
「上次姐姐給你拍的鑽石手鍊,見你一直放在首飾盒裏沒有戴。」
「我怕是你不喜歡寶石,於是給你拍的珠子。」
「這是文萊那邊產的,香味微微帶着甜,女孩子比較喜歡。」
凌苗回道,「不是不喜歡,是太貴重了,繼續收藏會比較好一點。」
她垂眸看着手上的珠子。
木質紋路混亂交錯,味道醇厚悠然,質地油粘冰涼。
一看就是自然生成的沉香。
這串珠子估摸着也是花了不少錢的。
花郁塵說,「那往後你就戴老公給你買的這個,正好鎮靜安神,還美容養顏。」
凌苗嗤笑一聲,「哪有你說的這麼玄乎。」
花郁塵輕撫着她的髮絲,輕聲道,「人家說,愛人如同養花。」
「用心養就會越養越漂亮。」
「以後你就做老公養的那朵小花苗,好不好。」
愛是雙向奔赴的,家是共同經營的。
凌苗勾起唇角。
「那就承蒙庇護,鮮花定然不負雨露,為你開遍山野。」
花郁塵捏了捏她的小臉,「老公給你換衣服。」
「媽在下面做蛋糕,我下去幫忙,今天請教老媽,親手給你做個蛋糕。」
凌苗點點頭。
小兩口手牽手下來的時候。
花家兩姐妹站在樓梯口,笑盈盈的看着她們。
手上的禮花,嘭——的迸射出來。
小悠悠抱着一個空飄波波抱抱桶。
嘻嘻笑道,「祝小舅媽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凌苗驚訝的哇了一聲,接過禮物,揉了揉她的發頂。
「謝謝你呀小悠悠。」
「老媽。」花郁塵喊道,「今天的蛋糕我來做。」
樊音從廚房出來,「你會嗎?」
「你教我唄。」花郁塵去洗了洗手。
「那行。」
凌苗也跟着過去了,蛋糕需要的東西已經全都準備好了。
「看來我們家小媳婦也想學藝啊。」
樊音把大着肚子的兒媳婦安排到旁邊坐着。
凌苗笑道,「媽還會做蛋糕呢。」
「閒來無事,瞎琢磨的。」
花郁塵戴上手套,「媽,你過來教我啊。」
樊音問,「苗苗,喜不喜歡吃提拉米蘇?」
凌苗驚喜道,「這個媽也會做嗎?」
「不難,我讓阿郁給你做一個大大的。」
花郁塵朝她拋了個飛吻,「老公努力學,爭取做個像樣點的。」
「好嘞,老公加油。」
沒一會兒,凌卓的視頻發過來了。
凌苗接通視頻,裏面傳來那小子的聲音,「姐姐,在幹啥呢。」
凌苗反轉鏡頭,「吶,在看你姐夫做蛋糕。」
「姐夫。」
花郁塵邊忙活,邊問道,「卓卓,在學校還好嗎?」
「挺好的,導師同學們都很好,江教授上次來找過我,說是姐夫你的老朋友。」
「姐夫,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居然還有這樣的朋友。」
花郁塵笑說,「那是我之前的同學,要是在學校有什麼困難,可以多找找他。」
「嗯。」
「卓卓啊。」樊音問,「今年回來過年嗎?」
「伯母好。」凌卓說,「學校寒假要做研究,怕是回不去。」
花郁塵拿着盆給樊音看。
「媽,你看看這個蛋清打發的到位了嗎?」
樊音看了一眼,「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