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店內,桌上已然放着一束包好的帝王花束。
花型碩大奇特,瑰麗多彩,在花界譽為最華麗的鮮花。
配花是純潔的公主,搭配着斑克木和針殿。
超級大的一整束,不是一般花店能做出來的高級感。
雖然上次送她那支小香檳,她也很喜歡。
但是他的老婆哪裏是區區小香檳配得上的。
得配更高貴的。
工作人員說道,「花小公子,花已經包了。現在幫你抱去車上嗎?」
「不用了。」
他放了幾張人民幣桌上,算是給她們的辛苦費。
隨後捧着花出門了,又去了一趟公司。
「艾拉,上次讓你去拍的那串沉香珠呢?」
秘書艾拉將東西遞交給他,「這是成交確認書。」
花郁塵拿過東西,將確認書往抽屜一放。出了公司。
回到家的時候,他一手抱着花,一手帶着禮物進門。
花家幾姐妹看了過來,頓時驚嘆不已。
「哇塞,阿郁,你一大早出去就是忙着這些去啦。」
「哎喲喂,這花我都沒收到過。」
「這從哪裏訂的啊?」
「阿郁,你現在越來越上道了啊。」
「」
「」
花郁塵嫌棄的扒開幾人,「一邊去,想要叫你們相好的去訂。」
瞎湊熱鬧。
他抱着花上了樓。
花郁青笑着喊道,「老媽。」
「你家好大兒給你小媳婦訂了好大一束花,老羨慕了。」
樊音正在廚房忙着準備做蛋糕的材料,笑道,「是嗎?」
花郁塵上了樓,床上的女人還在睡。
他將花和禮物放在桌上。
雙手撐在床上湊過去看着她,輕笑了一聲。
聲音小小的喚了一聲,「老婆…」
見她沒反應,又在她唇瓣啄了一下,蹭了蹭她的鼻尖。
「老婆…生日快樂呀…」
凌苗感覺臉上微微發癢,皺了皺眉。扒開那個礙事的萬人嫌。
花郁塵低笑道,「還沒睡好呢?」
「起來看看老公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咱媽在下面做蛋糕,老媽做蛋糕的手藝一絕了,外面買都買不到的…」
凌苗聽到耳邊的碎碎念,緩緩睜開眼睛,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花郁塵笑道,「醒啦?」
「祝我們家小花苗年年十八,貌美如花。」
凌苗勾起唇角,摸了摸他的臉頰。
他身上的冷氣未退,像是剛剛從外面回來。
下一秒,目光不經意間被桌上的花束吸引了。
瞬間清醒了。
花郁塵見狀,笑道,「好看嗎?」
凌苗眨了眨眼睛,坐起身體,看着那麼老大一束花。
「這…這是你訂的?」
「嗯,訂了好久才到的,好在時間卡的剛好,不早不晚。」
凌苗不可置信的起身下床。
鮮花嬌嫩欲滴,仿佛跟剛摘下來的一樣。
這花束…這配色…
這…也太好看了吧。
花郁塵從身後圈住她,大手罩在她的肚子上,輕撫着。
又吻了吻她的耳根,「上次那束花是隨手買的,不夠誠意。」
「我老婆得更貴的才配得上。」
凌苗眼底微微發熱,她哪過過什么正兒八經的生日啊。
年底正好是公司最忙的時候,她恨不得多分幾個分身出來才好。
只是每次到那天,家裏的兩個小鬼都會給她準備禮物,放在桌上。
桌上放着熱氣騰騰的長壽麵,一看就是卡着她下班的點才做的。
生怕會放久了會坨。
凌苗緩緩回頭,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抬手圈着他腰身,埋在他胸口。
「謝謝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