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自從離開泰安,風餐露宿,連頓飽飯都沒吃過,更別說飲酒,他本就是個酒簍子,一離開酒便覺渾身不爽,今日盧俊義這裏美酒管夠,這任原便放開量了。
「咕咚咕咚」連幹了十幾碗,便已經有幾分醉意。
眼看這頓飯過去了,任原卻已經喝的有些多了。
盧環道:「任兄,你不是說比試嗎?還比不比?」
任原道:「比,比!」
盧環道:「好,那就我們到院子裏,我給你當裁判,分個輸贏上下。」
盧環給燕青使了眼色,燕青神會,微微一笑,便一把抓住任原:「任兄,走,咱們到院子裏一比。」
任原已經有七分醉意,被燕青一拖,踉踉蹌蹌便撲了出去。
「老兄莫非學得是醉拳?」
燕青奚落道。
任原一聽把眼一瞪:「老子就是醉拳,醉拳也照樣打你!」
呼的一拳便向燕青面門擊來。
燕青一側身,伸掌裹住了任原的拳頭,稍稍一擰,任原便已經失了重心,哎喲一聲,跌坐在地上。
「第一舉,一比零!燕青勝!」
任原一聽盧環這話不幹了:「不行,俺還沒準備好,這個不算。」
「好,那你就起來準備好再說。」
任原站起身來,晃了晃腦袋,再看眼前的燕青,分明是三頭六臂的哪吒。
任原揉了揉眼睛:「娘的,難道俺真得醉了?」
「你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正式開始,三舉兩勝!」
任原道:「好了,開始吧!」
言罷,任原張開雙臂,一個虎撲撲向燕青。
燕青見他又使出了當年相撲的招數,心裏道:「這是找摔!」
只見燕青一個蘇秦背劍,拉住任原的雙臂順勢向後一俯身,任原如同一個大沙包相似,從燕青頭上飛了過去。
「撲通!」任原二百多斤的身體重重砸在地上,硬是把地面砸出個坑!
任原感覺屁股蛋子都要摔成兩半了,他的酒也醒了一半。
只聽盧環大叫:「第一舉,燕青勝!」
任原心想:「壞了,這酒誤了事!」
他搖搖晃晃站起來,又像一隻大黑熊似的向燕青撲過來。
燕青又使了個勾踢抹頸,任原四腳朝天又倒在地上。
「第二局,燕青勝!」
任原心裏道:不能再使相撲的功夫了,必須要用拳法才能贏他。
任原跳起來一拳向燕青面門擊出,燕青一低頭避過拳頭,向前一步,屈膝下蹲,雙手抱住了任原的雙腿,同時頭肩向任原小腹一頂,一下子將任原扛了起來,然後向前一俯身,就把任原送了出去。
燕青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快了,任原根本來不及反應。
任原這一下摔得可不輕,哽了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比試結果,燕青全勝!」
盧環上前將任原拉了起來,任原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嘴裏兀自道:「你是趁人之危,俺喝多了腳下無根,若是在清醒之時,俺不會輸的。」
燕青道:「任兄,我等你,你什麼時候清醒了咱們再比。」
盧俊義、王進和雲霓、秀英都在旁邊觀看,見此情景不由都笑出聲來。
王進誇讚道:「早聞燕青的跤法名聞天下,冠絕南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秀英也誇讚道:「燕兄弟好俊的跤術!」
雲霓道:「盧環,你今後也跟着燕哥哥學一學摔跤吧。」
任原仍是不服:「這摔跤沒什麼了不起的,在下邊一對一打架還行,如果上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