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能不能請我喝一杯酒?」一個穿着亮片緊身裙,身材性感火辣的女人在顧斯旁邊坐下,朝他眨了眨眼睛。
她關注這個男人很久了,顧斯一出現就引起她的注意。
觀察了一會兒後,終於主動出擊。
顧斯的黑眸上下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
「當然可以。」
綿綿坐在旁邊,瞪大眼睛看着顧斯和對方相談甚歡。
「怎麼在酒吧里還戴着口罩,難道你見不得人嗎?」女人嬌笑着,一邊伸手去摘顧斯的口罩。
顧斯十分順從地側過臉,任由她摘下。
女人一愣,「你長得」
顧斯鳳眸瀲灩,「嗯?」
「長得很像一個明星,就是那個影帝,顧宴之。」女人有些興奮地說着。
果然讓她撿到寶了吧!
「沒想到只有三分相似已是絕色。」女人小聲嘀咕。
「很多人都這麼說。」顧斯一邊搖晃着酒杯,冰塊撞擊着杯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他的聲音似乎染上幾分酒意,透着醉人的氣息。
「但我可不是什麼明星,記住了,我叫顧斯。」
酒吧里的燈光比較昏暗,透着曖昧的色彩,連人的面容也帶上幾分模糊。
女人沒有懷疑,只當是他長得比較像明星。
「夜還這麼長,坐在這裏光喝酒多無趣啊,不如我們玩點有意思的?」
女人的手指輕輕觸碰他的胸口,眸光流轉,充滿暗示。
看顧斯這樣子,分明對她也有意思,女人還以為十拿九穩。
沒想到男人竟然拒絕了她。
「不行。」顧斯一掃剛才身上輕浮浪蕩的氣息,忽然變得十分正經。
「這位小姐,我女兒還在這呢,你可別亂來。」
女人一怔,轉頭看去,對上了綿綿那雙清澈的大眼睛。
女人:「」
「你有病吧!」
女人翻了個白眼,「帶着女兒還敢出來鬼混。」
「就是就是。」綿綿重重地點頭,無比贊同。
顧斯這個壞蛋!居然想毀了爸爸的清白之身。
「誰說帶女兒就不能來酒吧了。」顧斯笑得邪氣。
「還不許我給女兒找個媽?這位小姐,你有興趣當我女兒的媽媽嗎,無痛當媽,你賺了哦!」
女人又罵了一聲神經病,扭着腰就離開。
但這似乎一點也沒影響顧斯像只公孔雀一樣開屏。
哪怕他帶着女兒,還是有不少人前來搭訕。
綿綿從一開始的生氣,到最後都麻了。
很快她就知道,顧斯究竟想幹嘛了!
他竟然想——
傍富婆!
他居然頂着顧宴之的臉,光明正大地傍富婆,吃軟飯!
綿綿大為震驚,難道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顧斯手上嗎?
就在小糰子被打擊得恍恍惚惚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響亮的聲音。
是酒瓶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音,伴隨着男人憤怒的罵聲——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一個賣酒的也敢和老子搶女人!」
一個光着上身,胸口帶着刺青,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正指着一個酒保的鼻子怒罵。
旁邊的女人着急地拉着他的手,「老公,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你給我起開!別以為老子沒發現,你剛才一直盯着這個小白臉,還想用我的錢來包養他。」
酒保穿着襯衣馬甲,身形修長挺拔,即使被人指着鼻子罵得那麼難聽,他依舊背挺得筆直。
他根本沒將男人的怒罵放在心上,冷靜地說:「先生,您剛才摔碎的酒價值五千,請問這邊怎麼付款。」
男人怒不可遏,哪個男人能夠忍受這種恥辱。
他將這一切都歸咎到那個酒保身上。
「就你也敢勾引我老婆,看老子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兄弟們上!」
綿綿立即看向顧斯,擠眉弄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