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歷回到烏連山頂,找了個高處,往松岳湖那邊眺望。
那名巡查衛進入到光柱之內必定會大失所望,嘴邊的鴨子飛了。秦歷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就此暴怒,影響附近的聚集地,畢竟現在的巡查衛守則形同虛設。
眺望良久,看那個方向並沒有什麼異動,秦歷懸着的心慢慢放下心來,如果真要是躲不過去,自己不介意再宰一隻,反正麻煩已經夠多了。
這時,郝雯珺聲音在身後響起。
「呦,秦大官人這麼沉得住氣啊,我們兩個柔弱女子都準備好了,開始欲擒故縱了是吧。」
秦歷回頭,郝雯珺披着一件外套幽怨的看着秦歷。
她披散的髮絲如瀑,隨意地垂落在那線條柔美的肩頭,幾縷碎發俏皮地貼在白皙的脖頸上。
外套松松垮垮地搭着,難掩那婀娜身姿。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長的雙腿於衣擺下若隱若現,玲瓏有致的身材在這隨性的姿態中盡顯無遺,散發着一種慵懶而迷人的魅力。
秦曆本來還想研究一下那天地靈寶和煌晉的屍體,看到這一幕後,什麼狗屁東西都給老子靠後放,研究一龍二鳳才是最重要的。
「雯珺寶貝,那個事你真辦妥了??」秦歷站起身來,搓着手笑眯眯的問,眼睛都快發光了。
「別笑了,真的服了!我和你第一次你也沒這麼笑過!」郝雯珺拍了拍額頭有些無語的說。
「不一樣啊,那一次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腦袋裏全是感動,我都想哭呢,這一次是大老婆同意納妾,自然要笑。」秦歷上前一步,摟住郝雯珺的腰,小聲哄道。
郝雯珺聽到秦歷說自己是大老婆,嘴角微微揚了揚,有些驕傲的說:「行吧,看在你今天拼死拼活的份上,大老婆同意了,樓香妹妹正在被窩裏等着呢,我倆聊了好久也不見你來,非得我上來喊你。」
郝雯珺說着,拉着秦歷往地下房間內走去。
「好好好,我就知道雯珺寶貝不會讓我失望的。」秦歷心花怒放,雙手抱起郝雯珺就往地下大步趕去。
郝雯珺驚呼一聲,摟住秦歷的脖子說道:「你別這麼激動啊,小心一些,人家剛滿十九歲,你別和對我似的那麼折騰她,輪換着來明白吧?不然誰都受不了。」
「你不是說只有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嗎?現在怕了?」秦歷壞笑着問。
「牛,牛太大了,耕多了也不好。」郝雯珺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結結巴巴的說。
「好,輪換着來,看看你倆誰先求饒。」秦歷說完,進入房間。
房間內亮着一盞LED燈,發電機早已經扯好線,地下的不少房間都能用來照明,這種時候,秦歷特別特別感謝自己岳父,有先見之明儲備了這一台發電機。
燈光下,丁樓香纖細的雙臂緊緊環抱着雙腿,身體蜷縮在床邊。她的心內心如一隻受驚的小鹿,在胸腔里劇烈地跳動着,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即將發生之事的種種可能,每一種想像都讓她的清純的面容上浮現起一絲紅暈,雙頰愈發滾燙。
看到秦歷進來,丁樓香身體猛地一僵,慌亂的目光與秦歷的視線交匯。幾乎是本能地,她迅速拽起身邊的被子,手忙腳亂地將自己裹了起來,那原本就忐忑的眼神里此刻又多了幾分慌亂,臉色紅的像蘋果一樣。
秦歷看到丁樓香這模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眼神炙熱的抱着郝雯珺靠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
「關……關上燈吧?」郝雯珺在這環境下也是嬌羞不已,指了指開關問道。
「不了吧,這一幕一定要牢記在心才行,怎麼能關燈呢。」秦歷說完,雙手不安分的開始遊走。
「我……我……我……我覺得……也是關上……關上燈好。」丁樓香按住秦歷的手,做最後的掙扎。
「不,你不覺得。」
秦歷語氣沙啞的說完,猛的撲上去。
嗤啦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