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喬問天,你又要出什麼餿主意?」
霍小藝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眾人見霍小藝一直稱呼天行為喬問天,不禁暗覺好笑。
「只是要跟你們再比斗一場而已,況且我們已經輸了一場。」
天行說道。
此時他已經發現那老者操控傀儡最多可操縱三具,三具築基傀儡自己應該是能夠應付的。
「不,我們就比這一場,交給我們一塊聖火令,我們便要離開。」
霍小藝眼珠轉了轉,並不同意天行的主意,反正此刻已經贏了一場,到手一塊聖火令。
「不同意的話,這一塊聖火令定然是無法給你們的。」
天行說道。
「喬問天,你果然夠陰險,竟然出爾反爾?」
霍小藝生氣的說道。
「並非是不給你們,而是必須再比一場,方才我們可沒說只比一場的。」
天行說道。
「好,記住你說的話,我們就再跟你比一場,看你再輸了還有何話可說?」
霍小藝沒了辦法,只得答應道。
依然是方才那老者出戰,他向口中倒了一瓶回元水,可見催動三具築基傀儡是極其耗費神念之力的。
瞬間又直接扔出三具築基銀甲傀儡,攻向了天行。
天行微微一笑,祭出玉靈骨盾,繞着他身周快速旋轉,乒乒乓乓將三具銀甲傀儡攻擊全部擋下。
那老者還未扔出攻擊靈符,看到此景不禁一呆。
但隨即一咬牙,依舊瞬間激發數道靈符,向天行轟擊過來。
各色大火球,風刃,冰錐連連不斷的射向天行。
天行一時抽不開玉靈骨盾,便也迅速捏碎了一張高階替身符,身形被靈符之力瞬移至不遠處。
他祭出金陽劍,未等那三具銀甲傀儡衝過來,便急催靈劍射向那老者。
老者見金陽劍犀利,不敢大意,迅速祭出一面護盾抵擋。
但這護盾想接下金陽劍卻有些不夠看,金陽劍刺到護盾上,竟「咔嚓」一聲將護盾刺出了一道裂縫。
老者見勢頭不對,知此護盾已經擋不了多久,竟舍了護盾不管,又取出一支黑色竹筒,一端朝向天行面門。
「嘭」的一聲,黑色竹筒噴出一股腥臭黑水。
不用懷疑,這黑水絕對是劇毒之物。
沒想到這看似人畜無害的老者竟還有如此陰毒的一招,不過,既然是鬥法,使毒也無可厚非。
天行見那黑水噴射的速度極快,來不及防範,雙拳擊出,口中暴喝一聲。
「喝。」
那黑水竟被天行雙拳擊出的一道半圓形拳印給硬生生轟了回去,反倒是噴濺到那老者身上不少。
那老者臉色一黑,身上衣衫已被劇烈毒液腐蝕出了幾個大洞,幸虧其將面部遮擋,算是沒有受傷。
雖有驚無險,但金陽劍卻已停在了他眉心處嗡嗡的震顫不已。
雖對這老者使用暗器心存芥蒂,但既然說好的是文斗,天行也沒有傷了他性命。
「道友住手,我輸了。」
老者開口認輸,比斗結束。
兩場比斗說時慢,實則一旦戰鬥開始,便如狂風疾雨,快如白駒。
老者倒是麻利,直接扔出一塊聖火令給天行。
霍小藝見狀自是十分的鬱悶,哼一聲掉頭便走。
「慢着。」
天行喊道。
霍小藝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也不回頭,催促他們一隊人。
「快快,走,快走。」
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