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竟膽敢壞我玄冥教的好事。」
惡頭陀問道。
「對於將死之人,我可沒那麼多廢話。」
天行一催天雷劍,盤旋於頭頂。
惡頭陀眼珠一轉,神識向天行身上掃了幾掃。
「你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一個築基中期,你真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吧?」
惡頭陀甚至感到有些好笑,這世道竟有些讓他越來越看不透了。
一個築基中期的毛頭小子,竟要來管他堂堂結丹期大修士的事情。
「哈哈哈哈,這是來了個傻子吧?」
惡頭陀身後眾人也一陣鬨笑。
就連梁越也有點摸不着頭腦,這人是誰?竟會幫他出頭,你說幫他出頭吧,這點修為也不夠啊,這不是出來送死的嗎?
「玄冥教是吧?我給你們一息時間離開,一,好,一息已過。」
天行雖說讓玄冥教眾人離開,但知道無人會聽他的,遂立刻發動了攻擊。
他幾乎將體內全部法力瞬間注入天雷劍,天雷劍劍身忽的爆發出刺目黑光,如同一輪黑日般爆射向惡頭陀。
一股磅礴氣勢自天雷劍中發出,這是結丹期修士也難以抵擋的力量。
惡頭陀立刻看到了死亡在向他招手。
「不好,啊——。」
一聲響亮慘叫,天雷劍瞬間射穿惡頭陀手中用以抵擋的木魚與數顆被其召回的金凝珠,又貫穿了他的腹部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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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你到底是誰?」
惡頭陀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腹部的窟窿。
修士丹田被摧毀,即便不死,也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不,不,我還不能死,對,我還能奪舍重修,小子,你等着我。」
「噗。」
又是一劍,腦漿迸裂。
「跑啊。」
玄冥教眾人如同見了鬼一般四散逃竄,轉眼跑的乾乾淨淨。
此時圍觀人群雖個個有些搞不明白,但見這明明只是築基期的年輕人輕易將惡頭陀斬殺,也算為他們出了心中一口惡氣,不禁一個個大聲喝彩起來。
「好,殺的好!」
「過癮,對於這些外來的宵小之輩,就該將其斬殺。」
此時梁越已起身,來到天行面前。
「多謝小兄弟相救,不知貴人尊姓大名?」
天行未出聲,將太元宗身份令牌拿出,在他面前一晃。
「啊?原來是,衛公子,金伯已經給我傳過訊息,沒想到你今日竟正好來到。」
梁越見是天行,張口叫師弟也覺不合適,叫師侄他又只是一名外事弟子,遂乾脆叫衛公子。
今日一戰天行為太元宗大大立威,梁越甚是高興,徵得天行同意後,梁越對身後十名築基修士說道:
「這是我們太元宗新進弟子衛天行,你們來見過衛公子。」
十名城防客卿心中一驚,心道這可是正東家,遂齊聲喊道:
「見過衛公子。」
天行微微點頭,已有一人迅速拾起惡頭陀的儲物袋與法器交給了天行。
趁此機會,梁越振臂一呼,對大量圍觀修士喊道:
「諸位,趁大家都在,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剛才斬殺玄冥教惡頭陀的這位年輕人,正是我太元宗新晉弟子衛天行,也是我家南老祖的關門親傳弟子。
衛公子的神通實力你們也都看到了,以築基中期修為一劍斬殺結丹期修士。
我們太元宗內門弟子雖人數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