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玄冥教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跑到萬商城來撒野。」
「唉!這幾年越來越多的勢力都盯上了萬商城這塊肥肉,只怕是以後麻煩會越來越多。」
「說的倒也不假,太元宗這麼多年只有三人,一個個只顧埋頭苦修,確實少了一些雷厲手段。」
「南老祖如果隕落,萬商城更是岌岌可危。」
兩隊人馬對峙之間,看熱鬧的修士已經越聚越多。
「惡頭陀,至於以後如何,我管不了,但我勸你今日還是速速退去,要不然我太元宗一旦來人,你們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梁越喝道。
「哈哈哈哈,你當我傻嗎?告訴你也無妨,今日我早已打聽清楚,你們太元宗陳麻子云瘸子都不在宗門,難道你想讓南瞎子親自跑一趟嗎?今日就讓我先會會你梁越的神通,看看讓你坐鎮萬商城,到底有沒有本事坐穩這個位置。」
惡頭陀說完,口中念念有詞,手中念珠靈光大放,向空中一拋,便向梁越激射過去。
梁越面色一變,他已經傳訊給金伯,正如惡頭陀所說,陳孤影與雲鶴天皆不在宗門,就連新來的弟子衛天行也到渠州前去做任務去了,而以他們目前所有的城防力量,絕無可能擋得住這惡頭陀率領的玄冥教眾人。
但眼見那念珠向他擊來,梁越厲色一現,迅速祭出一件鐵算盤靈器,滴溜溜飛向空中,抵住了那串念珠。
惡頭陀手中又忽的現出一件木魚法器,手持木魚槌邦邦邦的敲起來。
一連串的神秘符文自木魚中飛射而出,化為堅鐵般的靈力字符不停的擊向梁越。
梁越只得祭出一件靈光閃爍的護盾將靈力符文盡數擋下。
那惡頭陀驅使兩件法器,遊刃有餘,臉色陰沉的看着梁越,一陣冷笑。
但梁越法力明顯不濟,與惡頭陀相持鬥法片刻,額頭便已滲出細密汗珠。
突然,惡頭陀猛催那念珠法器,十九顆圓珠忽的金光大放,變為了十九顆巨大圓球。
一顆接一顆的向梁越砸來。
力道一顆比一顆大。
「哼,梁越,我看你怎麼擋得住我的金凝珠,別說是你,就是陳麻子來了,也只能是死路一條。」
惡頭陀一邊猛催法器,一邊狂妄的喊道。
此時許多圍觀之人心中已有些不樂意,那玄冥教只能算是外部勢力,卻在萬商城猖狂,這跟打他們本地土着修士的臉有什麼區別?
同時他們也為太元宗的手段不夠強硬而感到憋屈。
「哼,一個外來的和尚,竟然在我們天運境如此猖狂,難道我們就拿他沒辦法了嗎?」
「就是,應速速通知陳孤影前來教訓此獠。」
「大言不慚,就憑他還想擊殺陳孤影?我可是親眼見過陳孤影出手的。」
「……」
「惡頭陀,你不要口出狂言,若我陳師姐到來,必會取你的狗命。」
梁越雖嘴上叫的強硬,但面對惡頭陀金凝珠的轟擊,卻幾乎已經抵擋不住。
又是一顆巨大金色圓珠轟向他,「轟」的一聲梁越被砸倒在地。
惡頭陀身後玄冥教眾人見狀一陣狂笑。
「殺了他,以後這萬商城就是我們玄冥教的。」
「對,我們今日就不走了,萬象樓我們也要接手。」
梁越見又一顆金球擊向自己,正要命令身後執法隊一起出手,卻見自人群中驀然射出一道黑光,「嘭」一聲擊向那顆金球。
金球被黑光擊中,竟「轟」一聲爆裂而碎,幾乎被擊成了碎渣。
「什麼人?」
惡頭陀一驚,大喝一聲,望向人群。
卻見人群中分出一條縫隙,一名面色沉靜的黑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