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和應惜惜對上視線就有些羞澀,耳根又開始泛紅了。
「大小姐,您別看我們王爺之前還挺高冷的,沒搭理您。
但您在院子裏的時候,王爺都跟做賊似的躲在屋裏偷看您呢。」
護衛瞅見自家王爺那泛紅的耳根,八卦地把這事兒告訴應惜惜。
應惜惜還挺驚訝的,「難怪之前我時不時地就覺得後背發毛,像是有人在盯着我似的,原來是真的啊。」
夜王:「......」
他給了護衛一個眼刀子,護衛訕訕地笑笑,比了個給嘴縫上的手勢。
「惜惜,我今早已經跟皇兄說了賜婚的事情了,等選好了良辰吉日,聖旨就能下來了。」
夜王溫和地說着,他語氣里滿是欣喜,而且看着應惜惜的目光,讓應惜惜覺得此時的夜王就像是做了好事眼巴巴地等着大人誇獎似的孩子。
「皇上也跟我說了這事兒,王爺,你真的打算要跟我成親了嗎?決定了可就不能反悔了哦。」
「惜惜,我已經決定好了,我心悅你,想和你共度餘生,這個決定我不會輕易改變的。」
夜王認真地注視着應惜惜,一字一句地說道。
「行,那我們先來說說其他事兒吧,王爺,我能進去嗎?」
應惜惜指了指屋裏。
「當然可以。」
應惜惜第二次進去了這間屋子,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間屋子終於亮堂起來了。
屋裏的擺設低調但奢華,看着挺清爽的。
應惜惜在桌邊坐下,「王爺,能跟我說說那三個新娘的事嗎?我一直以來好奇的就是這件事兒。」
夜王頷首,「今日我也是打算跟你說這事兒的,惜惜,我不會克妻,也不是天煞孤星。
那三個新娘也不是被我剋死,不是被我殺死的。
外面之所以會這麼傳,有一部分是我推波助瀾的結果,但另外一部分是皇兄故意這麼說的。
你應該聽說過,皇兄在上位之前把除了我之外的其他會威脅到他皇位的兄弟都殺死了。
這是真的,我之所以逃過一劫,是因為我雙腿殘疾。
我裝作雙腿殘疾,無心皇位的樣子,才逃過了一劫。」
「是,我聽說過這個說法,但你的雙腿,你在府里沒加以掩飾,不會被皇帝的眼線發現嗎?」
應惜惜一直覺得皇帝的眼線挺厲害也挺多的。
萬一夜王被發現雙腿殘疾是假裝的,那欺君的後果是難以想像的。
「不會,府里的眼線我全都清理掉了,都是自己人,沒有眼線了。」
應惜惜點點頭,「那就好。」
「那三個新娘,其實都是皇兄派來監視我的眼線,只不過皇兄不知道的是,她們三人都有自己心悅的男子。
皇兄的做法就是在拆散有情人,她們自然是不願意的。
在新婚夜的時候,她們都坦白了身份,並且告訴了我府中的哪些人是皇兄的眼線。
她們以這個為籌碼,讓我暗地裏送她們離開京城。
我也因此將府中的眼線都清理了一遍,換上了自己的人。」
夜王這麼一解釋,應惜惜也明白了。
「所以她們三人是假死離開的?」
「對,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也正是她們三人都死了,我克妻的名聲才在京城出現的。
惜惜,現在你知道了,我不克妻的。」
夜王老實巴交地解釋。
應惜惜瞧着夜王這眼神都有點樂了。
「知道了,不過就算你真克妻也沒事兒,我的命挺硬的。」
應惜惜跟夜王待了一早上,聊了聊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