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小姐大師,這就是我那個倒霉催的想算命的朋友,張魁。」
陳江帶着人過來走在了應華庭父女面前。
張魁人如其名,身材的確挺魁梧的,看着濃眉大眼的,不像什麼壞人。
他剛經歷了一場車禍,這會兒腦袋上纏着一圈繃帶,模樣瞧着有些可憐兮兮的。
「總裁,小姐大師,我叫張魁,請大師幫我看看運勢吧,我最近實在是太倒霉了!
剛才來之前還出了個小車禍,快進咖啡館之前還摔了一跤!而且這些霉運還連帶着我上班連連出岔子!
再這麼搞下去,我肯定會被開除的!
小姐大師,求您救救我!價格好說!」
張魁愁眉苦臉地坐下開始訴苦。
應惜惜沒說話,目光越過張奎,看着趴在他背上的那五個鬼嬰。
「你是不是最近總做噩夢,身體也不好,覺得周圍涼颼颼的?」
張魁連連點頭,「對對對!我明明這麼健壯的身體,但每天都覺得身體不舒服,背上就像壓了座大山一樣,壓得我很難喘氣。
時不時地也會覺得頭疼,脖子有窒息感。」
應惜惜看了一眼正在掄着小手往張魁腦袋上砸的鬼嬰,可不是會頭疼嗎。
「張先生還記得你讓你眾多的女朋友打了幾次胎嗎?」
應惜惜冷冷地問出這句話,明明嗓音奶呼呼的,但聽着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張魁神色僵硬了一瞬,「這跟我倒霉有關係?」
陳江的重點放在了眾多這兩個字上,一臉懵比,「眾多女朋友?!張魁,你不是只有一個女朋友嗎?!你什麼時候有眾多女朋友了?!你到底背着我交了多少女朋友!」
張魁沒回答陳江的問題,着急地繼續問應惜惜,「小姐大師,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倒霉跟女朋友打胎有關係?
可打胎的是女朋友不是我啊!跟我沒關係啊!」
「你敢說你沒有讓她們去打胎?!甚至你擔心這些死掉的胎兒會纏着你,還提前找了人想把他們鎮壓下去,不要來纏着你!」
應惜惜一張精緻的小臉冷冰冰的,「你都這麼做了,還納悶為什麼會這麼倒霉?
你殺了這麼多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是犯了殺孽!
而你的女朋友里,未成年,已婚女人,寡婦都有!你玩弄她們的感情,還哄着她們打胎,現在你倒是一句跟你沒關係就完了?!」
張魁渾身一震,他本以為這個三四歲的小屁孩只是在哄人玩兒的,沒想到她居然真的知道這些事情!
這些事兒他壓根就沒有跟陳江說過,那就不存在是陳江告訴過她的!
她的確有幾把刷子!
「大師!救救我啊!我給他們燒香又燒紙的,後來也找了大師給他們超度,想讓他們投個好胎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來纏着我讓我倒霉!還有那些女朋友,我都已經跟她們分手了!
我後來也沒做對不起她們的事了!」
張魁哭着喊着,要不是有張桌子在面前,他都直接給應惜惜跪下了。
應惜惜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腳踩n條船的大渣男!
看着人模人樣的,其實是個渣滓!
應惜惜冷着臉甩出了一張符紙懸浮在半空中。
一道結界形成,將他們四人包圍其中,同時也使了一個障眼法,不管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這咖啡館裏的其他人看到的都只是他們在安靜坐着的畫面。
應華庭已經見識過自己女兒的厲害了,現在見狀也面不改色。
陳江雖然也知道應惜惜很厲害,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瞧見一張符紙能夠懸浮在半空中還不掉下來的,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