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環抱着雙臂靠着牆壁,一條長腿曲起,一身合身的黑色錦袍,臉上仍然戴着厲鬼面具,看不到面容,只看得到他清晰流暢的下頜線。
應惜惜認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上次她拿着趙氏給的玉佩去溫柔鄉見到的男人。
看這男人的架勢,好像是在等她。
應惜惜走了上去,「公子莫非是在等我?」
男人扭頭,嗓音依然低沉好聽,話語也依然簡短,「是。」
應惜惜撓撓頭,「那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着聊?」
「可以。」
男人帶着應惜惜去了酒樓,要了間包廂,還點了菜。
這會兒本就是吃飯的時候,酒樓里飯菜香撲鼻而來,吃飯的人也挺多的。
應惜惜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搓搓手有點不好意思。
剛才這位公子說他請客來着。
這家酒樓在京城裏挺出名的,飯菜的味道不錯,價格也挺貴的。
「公子,那個,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今晚這頓飯,太貴了,下次有機會的話,還請公子賞臉,我請公子吃一頓吧。」
應惜惜無功不受祿,就這麼吃人家的一頓飯,她心裏不得勁。
男人頷首,「先吃吧,吃完再說。」
應惜惜謙讓了一下就捏着筷子吃了起來。
今日在夜王府陪着二哈逛了夜王府一圈,挺累人的,她也真餓了。
她想過夜王府的佔地面積會挺大,但她沒想過會有這麼大。
足足有兩三個丞相府這麼大了。
遛的明明是狗,感覺連她也遛了。
應惜惜埋頭吃着飯菜,吃相不算粗魯,也看得過去。
一旁的男人慢條斯理地夾菜吃着,不慌不忙,面具下的雙眼還時不時地打量着應惜惜。
應惜惜感覺到了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過她現在忙着吃飯,也管不了這麼多。
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等應惜惜吃飽喝足放下筷子,她才發現一桌子的飯菜居然被她吃了大半。
扭頭一看身邊的男人,男人都沒吃多少。
應惜惜:「.......」
這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還是斷頭飯?
她是真的好奇了這個男人找她究竟要做什麼了。
「讓公子見笑了,我吃得有點多。」
「京城眾人都說應家大小姐斯文秀氣,如今一見,倒是與傳聞不同,大小姐很灑脫,不拘小節。」
男人悠悠說了這麼一句話,說的話終於比剛才的多了。
應惜惜不意外男人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這位公子可是什麼組織里的人,要調查人挺容易的。
「有些傳聞也是不可信的,所以公子究竟要跟我說什麼?
公子總不會只是來請我吃頓飯的吧?」
應惜惜開門見山地直接問了。
男人開口了,「應大小姐是不是挺好奇為何在茶樓里你只是提起了夜王兩個字,其他人就惶恐得紛紛離開了。」
「是挺好奇的,所以公子找我來莫非就是來給我解答疑惑的?」
應惜惜狐疑地打量着男人臉上的厲鬼面具。
男人微微頷首,「也可以這麼說,在下聽聞應大小姐想請皇上給你和夜王賜婚後,就想跟應大小姐你說說夜王的事情。」
應惜惜眯了眯眼,「平白無故的,公子為何想跟我說關於夜王的事情?」
「在下只是不想眼睜睜地看着應大小姐掉入火坑罷了。」
男人嗓音低了幾分。
「嫁入夜王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