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女那理所當然的語氣像是她跟應惜惜的關係挺不錯似的。
「本王拒絕,本王跟你的關係可沒有好到可以讓你夜宿。」
應惜惜的拒絕非常乾脆。
「我不管,我就要住在這裏!」
六皇女直接賴着不走了,應惜惜雖然很想讓人把她趕出去,但想了想還是沒這麼做。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六皇女跟應朝陽成了敵人,說不定有朝一日還能幫她對付對付應朝陽。
於是應惜惜同意六皇女夜宿,讓孫淋帶她去住客房了。
被六皇女這麼一通折騰,時間也不早了,到了傍晚該用晚飯的時候了。
六皇女嚷嚷着要跟溫穆塵一塊用晚飯,應惜惜哪能同意。
若是再讓六皇女出現在溫穆塵面前,指不定溫穆塵還會誤會她想把他送給六皇女。
應惜惜拒絕後,就空着肚子去找溫穆塵吃晚飯去了。
溫穆塵從那天晚上被應惜惜偷親後,這幾日的精神狀態都恍恍惚惚的。
每日都會在窗台前坐一會兒,望妻石般地盯着院門口看,像是在期盼着應惜惜能來看他。
林琅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早知道那日王過來的時候,他就不應該聽王夫的話,將王拒之門外了。
這些時日王也沒有過來看看王夫,王夫成日裏就是這樣的狀態。
他真擔心王夫會因此生病。
「王夫,您在這兒坐了一整天了,來休息一會兒吧。」
林琅愁眉苦臉地過來勸道。
溫穆塵搖頭,「我不累,林琅,你.....去看看王還在不在府上。」
林琅無聲嘆息一聲,「是。」
只不過林琅剛走出院子,就看到朝着這裏走過來的應惜惜,他頓時眼前一亮,撒歡般地折返回去了。
剛好看到林琅出來的應惜惜又眼睜睜地瞧着林琅跑了回去,「??」
「王夫!王來看您了!」
林琅忍着激動壓低聲音衝進了屋裏告訴溫穆塵這個好消息。
溫穆塵一愣,眼眸里迸發出了巨大的驚喜。
剛才他還跟支焉了吧唧快要缺水而死的花枝一樣,現在聽到這個消息,瞬間就吸滿了水分活過來了。
「林琅,我這衣服瞧着怎麼樣?我臉色還行嗎?」
溫穆塵有些手足無措地扯扯衣服,拉拉袖子。
「可以的王夫,您依然很好看!王進來了!」
林琅餘光看到了已經負手在身後走進院子的應惜惜,提醒了溫穆塵一聲,就扶着他來到了屋門口。
「奴才見過王。」
「王,您怎麼來了?」
溫穆塵行了禮,語氣有些乾巴巴地問道。
這麼問完,溫穆塵在心裏有些唾棄自己。
他明明希望王來的,但從他嘴裏說的話倒像是在質問王為何要來一樣。
「本王擔心你的身體,便來了,這段時日本王忙於政事,沒多少時間過來看你,你的身體最近如何?傷口可長好了?」
應惜惜詢問着走近了溫穆塵幾分,同時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溫穆塵渾身一僵,差點下意識地頭往後仰躲開應惜惜的手。
但好在他忍住了。
「沒發燒,但你臉怎麼這麼冰涼?」
應惜惜看了一眼窗戶大開的窗台處,「你一直坐在那裏吹風?」
溫穆塵嘴唇囁嚅了下想否認。
像望妻石一樣坐在窗台邊的行為,說出來讓他覺得臊得慌。
但林琅已經很積極地回答了,極力